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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秒回:「嗯嗯,我好想你,恨不得立馬飛過來見你。」
岑舸:「嗯。」
安溪又說:「我還以為你不會聯絡我了……」
岑舸想了想,還是回:「之前分手是我沒想清楚,抱歉。」
安溪:「沒關係的,我原諒你。那段時間你也的確很忙,我可以理解你。」
那時候的安溪原諒得就是如此輕易,讓岑舸掌控得也如此輕易。
她不由又想到了蘇梨玉與岑儒的畸形關係。
岑儒不用付出,就能得到蘇梨玉的一切。
岑舸開始想,也許安溪與蘇梨玉之間有某種共通之處,這個共同點,讓安溪在面對愛情的時候,和蘇梨玉一樣的盲目與愚蠢。
成功與安溪和好,岑舸心情愉悅,她合上電腦,打算提前回公寓,收拾準備,等安溪過來。
離開咖啡廳時,她還愜意的打包了一塊慕斯蛋糕。
那時雨還沒停,岑舸背著包,提著蛋糕,還要麻煩的分手撐傘。但這樣也阻止不了她的好心情。
要不是顧忌著形象與場合,她簡直想哼歌。
大雨淋濕了地面,路況也不好,濕滑積水,岑舸還提著東西,本應該更小心走路,但她一時得意忘形,沒注意腳下,於是當街滑倒。
那一跤是岑舸人生裡摔得最狼狽的一次。
電腦包,蛋糕,手裡的傘,兜裡的手機,四散摔落。她手還撐進了水坑,濺了自己滿臉泥水。
這一跤摔得聲勢驚人,路人都被嚇了一跳,一時間都沒人上前來扶。
岑舸自己爬起來時,從旁邊的玻璃牆上,看到自己摔得渾身泥水的樣子。儘管姿態狼狽又丟人,但那時她的嘴角,竟仍舊帶著笑。
此刻,十一年後的2027年。
安溪告訴岑舸,她們回不去了的這一天,岑舸久違的又摔了一跤。
這次,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安溪回到醫院。
她心情煩亂,不想回病房,於是在花園裡坐著透氣。
離開咖啡廳的時候,安溪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她看到岑舸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空曠無人的咖啡廳裡,失魂落魄,彷彿被世界丟棄。那一瞬間,安溪竟然可恥的,感到了心疼。
安溪摳著自己的無名指,岑舸獨自坐在咖啡廳裡的畫面,在她腦海里盤旋不止,揮之不去。
她總忍不住去想。
但她不應該的。
不應該想岑舸,更不應該心疼岑舸。
不過怎樣都無所謂了,這次以後,岑舸應該不會再來找她了。
要是下次岑舸還來,那安溪就當面罵她下賤,安溪默默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對,岑舸要是再糾纏她,她一定當面罵她下賤。
在花園裡坐了十幾分鐘,安溪回到病房。
病房裡有人,不止是安溪的小助理,還有白鬱舟的助理,以及白鬱舟本人。
病房是雙人間,白鬱舟躺在靠門的那張床上,臉色慘白,一副快要斷氣了的生無可戀樣子,手背上還扎著輸液針。
安溪愣了愣:「你怎麼也住院了?」
白鬱舟勉強看了一眼安溪,虛弱道:「內傷。」
安溪:「?」
安溪看向白鬱舟的助理小晨,小晨回答說:「舟姐姨媽痛,在片場上吐下瀉,差點昏倒。」
安溪驚訝:「這麼嚴重嗎?」
小晨點點頭:「經常這樣,每次都生不如死。」
白鬱舟輸的液裡有鎮定成分,所以她很快沉睡過去。
時間漸晚,安溪就讓自己的小助理和小晨都去附近開房休息,明天再過來。
安溪這個情況,其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