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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他輕聲道。

&ldo;只要是你想要的。&rdo;

我都會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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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不是大小姐？&rdo;

夜幕下車水馬龍，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放慢了速度，車內司機朝後方的老人請示。

老人望向車窗外，眯了眯眼。

長街燈火明滅，男人背著醉酒的姑娘，緩緩往前走著，身上覆了一層柔和的光。

像是舊電影裡的場景，在喧鬧中闢出一方寧靜。

天地希聲，獨有他二人。

老人有些恍惚，凝神望了片刻，吩咐司機：&ldo;先別過去，跟著他們。&rdo;

莊以念包裡的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然而她似乎沒有聽見，依舊趴在言斐肩頭說著醉話。

言斐將她放下，扶她站穩，替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遞給她。

&ldo;你爺爺的電話。&rdo;

&ldo;爺爺？&rdo;莊以念靠在言斐懷裡，神色迷惘，&ldo;他肯定是來催我回家的……&rdo;

她盯著來電顯示瞅了半天，有些不情願地點下接通‐‐

&ldo;爺爺。&rdo;

&ldo;念念，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rdo;

莊以念抿了抿嘴，小孩子撒嬌一樣道：&ldo;爺爺，我今天……不回家了，跟朋友在外面玩……&rdo;抬頭看了言斐一眼，&ldo;是很好的朋友，不會有事的……&rdo;

&ldo;您早點休息，晚安……&rdo;

她口齒不清地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遠處的車內，老人收起手機，最後看了一眼街邊的兩人，閉上眼，微微嘆了口氣，沖司機道：&ldo;回去吧。&rdo;

司機詫異地往後看了一眼，確認自己沒聽錯，才發動車子，轉方向盤融入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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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爺爺的電話，莊以念對著手機發了一會兒怔，重新看向言斐。

言斐問她：&ldo;還逛嗎？&rdo;

莊以念搖搖頭：&ldo;你揹我走了這麼久，肯定很累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會兒……&rdo;

她攀著他的肩，四處搜尋，在前面的綠化帶後面發現了一張長椅：&ldo;那邊有椅子，我們去那裡！&rdo;

言斐被她半拉半拽著在長椅上坐下，她歪在他身前，仰臉看著他，忽然傻裡傻氣地笑開。

他低眸，問：&ldo;笑什麼？&rdo;

語氣中帶了一點漫不經心。

莊以念搖頭，目光細細描摹過他的眉眼鼻唇還有下頜弧度，笑道：&ldo;你長得真好看。&rdo;

似乎被她的傻氣逗樂，言斐唇角翹了翹，露出一點笑意。

&ldo;笑起來更好看。&rdo;莊以念抬起身子，湊得更近了些，&ldo;可你平時都不愛笑。你有什麼不開心，可以跟我說啊！&rdo;

小姑娘眸子一片純澈，像小鹿眼睛，言斐靜靜看著，眼底隱約藏著莫名情愫。

&ldo;你先前說，我想要的都會得到，那你呢？你想要什麼？&rdo;

他想要什麼？

言斐微微一怔。

&ldo;認識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