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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允文道:「臣以為,我大宋現在還宜整頓軍務,訓練士卒,等待時機。」
張浚道:「請問虞相公,要等到什麼時候?」
虞允文道:「在下看來,還要等二三年方可北伐。不過這二三年裡,雖不能大舉北伐,卻可以零星出擊,待機而動,進攻宿州、穎州、蔡州等地。一來可以試探金國的虛實,二來也可以使士兵們增加實戰經驗,以增強我宋軍的戰鬥力。」
趙眘道:「彬甫之言,諸位以為如何呢?」
張浚道:「臣以為甚好。」
楊沂中道:「此仍穩妥之見,臣也以為可行。」
湯思退道:「還諸陛下三思。」
趙眘道:「那麼就按彬甫之議。」
湯思退聽得連連搖頭。趙眘也不理他,轉問楊沂中道:「楊郡王,朕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楊沂中道:「萬顯聲己到了臨安,但他的兩個兄弟還沒有到齊,這幾天就要到了。臣想還是等他們到齊了以後再說為好。」
這時一個大監進來道:「皇上,尚武院戰場比試第一天的結果以經出來了,永安公主己經勝出了。」原來因為有女兒參加,因此趙眘命太監將每天的戰況都呈上來。
趙眘一面翻閱一面道:「同安郡王,你的孫子又參加了戰場比試?」
張浚在一旁聽了,忍不住道:「楊郡王之孫?不是正在前線效力嗎?昨天還是我親批他進升承節郎,怎麼又來參加戰場比試呢?」
楊沂中笑道:「在武院裡參加比試的這個孫子叫楊炎,是我三子朝輝所生。在前線的那個叫楊昌鵬,那是長子朝光所生。他是隆興元年(1163年)從尚武院裡畢業的。」
趙眘也笑道:「這麼說來,同安郡王的兩個孫子可都是我大宋未來的棟樑之材啊!」
這時湯思退冷笑道:「說起來,楊郡王的這個孫子可是大大有名啊!臨安府內可都知道楊郡王有個好孫子啊,哈哈!」
張浚和虞允文一直都在忙於整頓北伐的事務,倒沒有聽到楊炎的事情。李顯忠是特意從前線召回來商議北伐的事情,回京不久,也不知道。唯有韓彥直了解得十分清楚,但在這個場合,他可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到是楊沂中,聽了湯思退的話依然神色自若。
趙眘雖然不知道楊炎的事,但也聽出了湯思退話裡的譏諷之意,有些不悅道:「湯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於是湯思退冷笑著將楊炎的事添油加醋的講說了一遍。趙眘聽了湯思退的話,頗為驚訝道:「楊郡王,果有此事嗎?」
楊沂中神色不變,道:「湯相公所言都是實言。」
趙眘有些不解道:「即然如此,楊郡王你怎麼就由他胡來,也不管教一下。」
楊沂中微微一笑道:「老臣這個孫子行事向來自有用意,老臣一向從不干涉。」
湯思退冷笑道:「好個自有用意,楊郡王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這時虞允文插言道:「陛下,楊炎的用意楊郡王自不便細說。不過臣到是可以猜出一二。」看了楊沂中一眼,「只是不知對不對。」
趙眘聽了頓時興越大增,道:「虞愛卿,你倒是說說看。」張浚和朝彥首也注目虞允文,顯然也想聽虞允文的說法。
虞允文道:「既使是普通人,在這樣重要的比試中也絕不敢如此荒唐,何況是楊郡王的孫子呢。臣以為楊炎此奉大概是在故意示弱。讓他例對手們小視他。」
趙眘點點頭,道:「有道理,兵法雲:欲強故示之以弱,欲弱故示之以強。此舉到也合乎兵法。」
虞允文道:「陛下說得是。為名將者,必能使士卒效以死力。這種比試當然不能和真實的戰場相比,自然也談不上什麼效死力。不過道理卻是一樣,那一方的土兵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