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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稜塊分明的腹肌往上鼓起,隨著他的呼吸在溫想手下起伏。
「虞、虞虞聞——!」
手掌觸電似的要收回。
「別急……還不光如此。」虞聞拽著她的手,從小腹移到自己胸口,「怎麼樣,記起來了?」
「唔……我……」
虞聞眼尾上挑,撩了她一眼。
手感是有點熟悉……她想起來在過馬路的時候她確實摸了他幾下……但那時她是因為被他禁錮了雙手,單純地想要抓點什麼。
「我、……我無意的……」
虞聞湊到她耳邊,一臉不依不饒,「你猜你犯罪的時候和警察說無意他會不會信?」
溫想:「……」
他挑起她一縷髮絲在指上繞著,「我不愛佔人便宜,但也不代表我喜歡被別人佔便宜。」
「那、那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啊……你讓我摸回來?」
「啊、這……不行!——啊、哈哈……虞聞、虞聞,癢!別、別弄了!……」
虞聞說的摸,是哈了口熱氣在掌心去撓她癢癢。
「唔……哈、虞、虞聞、別弄了……真的癢、癢……」
溫想面上漸漸聚攏紅雲,長睫無助地撲閃著,眼角掛出了晶瑩的淚花。
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虞聞壓倒在沙發上。
強大的氣場壓得溫想不敢動彈,他黑髮搭下來掃在她臉上,溫想一睜眼就對上他的眼睛,潮黑的眼底有什麼情緒在翻湧。他掌心更像是嵌了火,一寸寸灼燒著她。
「虞、虞聞……你皮帶、硌到我了。」
「……傻不傻。」
虞聞閉眼,埋頭在她頸間狠狠吸了一口。
——真想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第21章 兩個秘密
在察覺到身下變化的時候,虞聞拉開了距離。他把溫想扶起來,說太熱了,他去陽臺吹吹風。
經過剛剛一通玩鬧,溫想心裡的陰霾也煙消雲散了。她洗了兩個蘋果,分給虞聞一個。
虞聞站在陽臺,兩手交疊撐在欄杆上,溫想安靜地站在他身側。
「溫想。」
「嗯?」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外婆嗎?」
「記得,怎麼了?」
「剛跟你說她身體硬朗,結果就摔了一跤,住院了。」
「啊……那嚴重嗎?現在怎麼樣了?」
「在醫院待了一個禮拜,昨天剛出院,現在沒事了。」
原來虞聞上週消失是去照顧外婆了啊……溫想突然為自己之前的小情緒生出了幾分歉疚。
「其實之前我說我是孤兒,呵,也不完全是吧,但也沒什麼差別。」
「虞聞……」
他轉了轉手中的蘋果,「溫想,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
「我——」
虞聞嘴唇張開嘴,發現自己無論何時都喊不出那兩個字。
他輕蔑地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我換個說法。那個男人叫鍾季同,在我六歲時跟我媽離了婚,原因是他出軌。」
「那之後他去外地跟那個女人結了婚,生了個兒子。我跟著我媽過。」
虞聞把小臂搭到欄杆外側,「我媽……跟全天下所母親差不多,疼孩子。但也有點不一樣,她把愛情看得比兒子重要。」
「我跟著她的那兩年,她天天哭、天天哭,雖然從來都背著我,但我知道。所以我也過得不開心。那時候我就想,這世上或許真有一種人,她們離開愛情就像離了水缸的魚,一天也活不了。」
「虞聞……」
虞聞緩緩撥出一口氣,「於是我八歲那年,她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