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2 頁)
「什麼叫過河拆橋?」召未雨冷冷看著他,「這一巴掌只是想叫王爺自己好好想想,究竟還有什麼是沒告訴我的。」
陶灼極不耐煩,步步緊逼:「你在說什麼?你叫我辦的事,樁樁件件,我哪一樣沒有辦好?回去之後,哪一樣沒有仔仔細細地告訴你?你還有哪點是不滿意的?」
召未雨思量再三,知道他生氣後也不好惹,只能先試著跟他好好說,提示他道:「蘇疑碎。」
「蘇疑碎?」陶灼被這名字給晃住了,唸了兩遍才道,「你是說我上回給你辦蘇疑碎的事沒辦好?」
「你說呢?」
陶灼不解,他上回已經喊過蘇疑碎到自己府上了,該有的疑問,他都已經問過了,而蘇疑碎也給出了合理的解答,甚至當時還有太師府的姜祁給他作證,他毫無破綻。
可召未雨如今又提起蘇疑碎,那是何意?
是說他上回的審問出現了問題?蘇疑碎還是跟顧言觀有著聯絡?
見他沉默,召未雨又生氣地繼續道:「已經有人見到蘇疑碎上山來跟顧言觀見面,你連這都查不出來?」
「哦——」陶灼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因為這個生氣。」
召未雨翻了個白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聊這些。
陶灼笑了笑,忽而又正經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召未雨反問:「哪個人?」
「碰到蘇疑碎和顧言觀見面的那個人。」陶灼懶懶道,「如若他不是個簡單的人,那麼,只能讓他為我們所用,否則,就是殺了他。」
陶灼的狠心向來是出了名的,召未雨盯著他良久,思索良久。
皇帝已經十六,親政是遲早的事,如果陶灼遲遲不肯放權,那麼,她也不介意用武力硬逼他。
而她手中的武力,說來說去,值得信賴的還只有一個不成氣候的蔣家。好在現在白傾沅還在京城,只要讓她做皇后,將來西郡也定能為她所用,這樣,她對付陶灼才有十足的把握。
任何想要阻擋她兒子奪得權力,她女兒獲得幸福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所以還不能讓陶灼知道是白傾沅看見的,若是叫他知道了,以他瘋子般的性格,指不定會把人怎麼樣。
召未雨這樣想著,心下很快找到了人選:「是我派到這裡監視他的暗衛。」
暗衛自然是叫人放心的,陶灼點著腦袋,不置一詞。
召未雨不喜歡他刨根問底,只想叫他乖乖按照自己吩咐的做。
「蘇疑碎的事,你再去仔細查一查,靈泉寺裡時常有我的暗衛,卻只碰見過一次他們見面,說明他們平日裡都偽裝的很好。」她眼睛一眯,狹長的雙眸看起來銳不可當。
「陶灼。」她說,「蘇疑碎和覃質都是當初你要留下栽培的,現在,你得給我把後患徹底處理乾淨。」
「好!」陶灼滿口答應,彷彿並不把這當回事,拍拍袖子笑意盈盈地走向召未雨。
召未雨近些年對他是越來越沒耐心,甩著臉色不肯叫他靠近,就在兩人還在周旋時,門外忽然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
召未雨渾身一激靈,趕緊叫陶灼去看。
陶灼開啟屋門出去,只見不遠處的迴廊拐角,真的倒了個花盆。
平日裡他和召未雨見面,從未允許宮女太監守在外頭,如今這般,估計方才是有人在趁機偷聽了。
第33章 不耐煩
「你這靈泉寺, 怕不是什麼好地方。」
陶灼進屋,甩了袖子向她道。
召未雨心下的緊張一層蓋過一層,她知道陶灼不在乎他們的關係公之於眾, 甚至還會樂見其成, 他就是個瘋子。可她不行,她堂堂大晏的太后, 怎能落個這樣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