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些人的兇狠惡毒,不亞於惡鬼(第1/2 頁)
沈硯脫下了西裝外套,襯衫袖子挽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臂。
“還不打算出來嗎?”
數十個保鏢從暗處走來,“少爺,老爺子讓我們請您回去。”
“我如果不回去呢?”
“少爺,冒犯了。”
為首的保鏢做了個手勢,將沈硯圍住。
沈硯眸子一冷,隨即朝為首的保鏢笑了笑,“福伯,你們打得過我嗎?”
福伯面露為難,“少爺,您何必為難我呢?老爺子知道您給雲煙做助理,很生氣,雲煙現在生死未卜,老爺子說了,只要您和沈家裡應外合屆時吞了虞氏,分公司還是您的,您也還是沈家的大少爺。”
“那就麻煩福伯替我帶句話給他,別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沈家,我也不稀罕。”
福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拒絕,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卻還是陪著笑臉道,“那少爺就別怪我們下手沒個輕重了。”
西裝外套被他扔到一邊,一個橫踢,將離他最近的那個保鏢踢飛數米遠,後背撞上方柱,肋骨粉碎性骨折,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片刻後,數十個保鏢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斷手的斷手,斷腿的斷腿。
沈硯撿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隨意搭在胳膊上,腳踩油門揚長而去。
福伯趴在地上,從褲袋裡掏出手機,顫顫巍巍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既然利用不得,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破舊的爛尾樓裡,虞煙腳踩殺手頭頭的臉,槍口抵著他的腦袋,地上躺著無數屍體,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茶几上的電話鈴聲響起,虞煙鬆開了他,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點燃了一根香菸。
“接電話。”
殺手頭頭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接起了電話。
“我家老爺子要沈硯的人頭,事成之後,五億美金。”電話那頭,響起了福伯怨毒陰狠的聲音,“將沈硯千刀萬剮,我會另外再付你一億美金。”
虞煙彈了彈菸灰,腿翹到了茶几上,她家墨寶還真是小可憐兒。
又是人頭,又是千刀萬剮的。
殺手頭頭正欲呼救,冰冷的槍口已經抵在他的腦門上,虞煙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嘴巴動了幾下。
他看懂了。
‘不該說的別亂說哦’
“老規矩,先把訂金打過來,不然免談。”
沒多久,手機簡訊響了一聲。
“三天,”老管家又作死地說了一遍,“給你三天時間,殺了他。”
殺手頭頭掛了電話,磕頭求饒。
誰知道這個女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一把機關槍突突了他一大半的兄弟。
馬盧斯餘光瞥了瞥那些屍體,膽小又慫地閉上了眼睛,斷臂殘肢,還有碎了一地的心肝脾肺腎。
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兩腿直打哆嗦。
這他麼根本不是人,這是鬼!惡鬼!
原本還被皮筋綁起來的頭髮,早已經在打鬥中散了下來,隨意地貼著臉頰,半張臉上沾滿了鮮血,連帶著身上的白襯衫也被鮮血染紅。
十根手指頭戴上了鋒利的金屬護甲,五指成爪,輕而易舉地挖出了他們胸口的心臟。
“沈國樑是從哪裡將沈硯抱回沈家的?”
“帝都!是在帝都醫院!”
這二十年,沈家找過他無數次,對於沈國樑,他自然是熟記於心。
“說下去。”
“是沈國樑,我那個時候只是一個罪犯,他讓我將池家剛出生的二少爺從醫院抱出來交給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我到了這裡,將和我一樣的人聚集了起來,成立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