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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一點?&rdo;任飛著急地問。

林凡說：&ldo;那就是兇手不可能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知道這個模式，會推測出這些圖案和數字所代表的意思。&rdo;

任飛點點頭，&ldo;我知道了，如果我們已經知道了圖案和數字的含義，而兇手還按這些方式去作案，那麼意味著主動權將在我們手裡，我們就很可能會在他下一次作案前抓住他。既然他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知道，那他就主動改變，讓我們摸不清他的思路，天天跟著他跑。這個兇手還不是一般的聰明!&rdo;

劉局長在一旁聽著，心裡卻感覺越來越沉重了。雖然剛才林凡所說的大多隻是猜測，可他覺得這猜測非常合理，這也許都是事實。

林凡想了想，補充道：&ldo;可是有一樣東西，這個兇手不可能會改變。&rdo;說著林凡看著劉局長，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劉局長心有靈犀地看著林凡說：&ldo;那就是這個兇手的殺人動機，這是他不可能會改變的。&rdo;

林凡沒想到劉局長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ldo;對!這就是他為什麼要選這些受害者的原因。&rdo;

可是這所謂的動機又是什麼呢?又要從哪裡找出兇手殺人的動機呢?

林凡沉默了一會兒說：&ldo;你們想想，這三個受害人，不同的社會背景、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家庭，而且兇手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作案，而且第二天或當天就有人報案，有人發現死者。這會不會就是他事先安排和計劃好的?這完全不同的三個人，為什麼會成為兇手的選擇物件呢?她們的共同點在哪呢?如果我是兇手，我現在怎麼想?&rdo;林凡說這些話的時候卻不知道是在問誰。

聽著林凡提出的這些問題，劉局長和任飛都陷入了深思。還是林凡先打破了沉默說：&ldo;我有個建議。&rdo;

劉局長趕緊湊了上來，&ldo;快說說看。&rdo;

林凡說：&ldo;以案發的情況看，兇手應該對這三個受害人及其所住的周邊環境還有她們的生活習慣都非常瞭解，而要暗地裡去了解這些情況，需要時間，也需要場所，能不能在受害人所住的地方附近查一查最近兩年時間裡租客的情況，特別是對那些單身的男性多留意一下，看看這會不會查出什麼線索。&rdo;任飛點了點頭，覺得林凡的這個判斷非常準確。

雖然林凡推測的面太大，但這至少指明瞭調查的方向，以後警方的工作也有了具體的目標。

林凡對任飛說：&ldo;還有一件事，你還記得在第三個案發現場的那個矮櫃嗎?&rdo;

任飛沒想到林凡會突然轉到這個方向來，&ldo;記得，怎麼?&rdo;

林凡皺了皺眉頭說：&ldo;從臥室的情況看，只有那個矮櫃可以讓兇手把那封信放到吊燈上去，從搬動的痕跡和櫃子的重量看，我推測兇手應該是個男人，從櫃子的高度與吊燈的高度分析，兇手應該和我差不多高，也就是大約在一米七五。&rdo;

任飛卻不覺得有道理：&ldo;雖然你估計得太粗，但就憑一個矮櫃，你這樣判斷會不會過於草率了，殺手就不會矮一些，或是高一些?&rdo;

林凡說：&ldo;你不要忘了，那紙上有什麼。&rdo;

任飛瞪了瞪眼睛說：&ldo;有白磷，怎麼了?&rdo;

林凡接著說：&ldo;如果兇手很矮的話，那麼他放那信紙上去就會不方便，因為白磷有一些小的摩擦就有可能會自燃，以兇手這樣細緻小心的人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失誤。那封信是他故意留給我們的，他絕對不會讓這封信毀在自己手裡。如果長得很高的話，他不用搬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