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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家普通,人長得也不行,要不是他的工作要注意影響,他早就和她離婚了。
「李隊長,我爹今天被公安局的人給帶走了,您能不能幫忙給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啊?」
李瘸子的話差點讓李文傑跳了起來,新嬌裁縫鋪的人果然不能惹啊,他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幸好昨晚他拉下麵皮跟那個沈嬌道了歉,她應給不會再記他的仇了吧。
不行,他還得出去找找關係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個娘們記仇的話,他不能什麼準備也沒有吧。
「問啥問,你們自己捅了啥簍子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那個沈嬌的男人認識市局的副局長,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我都要被你給害死了,趕緊走,趕緊走,老子還有事要做!」
李文傑趕蒼蠅似的趕著人,本來計劃裡要敲李瘸子一筆錢,還有隱隱暗示王香秀跟了他的心思也沒有了,飯碗都保不住了,哪裡還有心思想這些。
李瘸子被趕了出來後,再也不再顧及外在的面子,「啪」地一聲打在了王香秀的臉上,接著就是拳打腳踢,要不是這個賤人挑撥,他也不會出手對付顧新國。
這下好了,裁縫鋪是鐵定開不成了,想想灰溜溜地回村裡,再想想裁縫鋪的一個月掙的錢,一個月可頂得上他們在村裡一年了。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被眼前的女人給毀了,這時候的李瘸子就像一個瘋子,瘋狂地踢打著王香秀,好像他打的不是人,而是一個沙袋,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憋悶都發洩在她的身上。
王香秀承受著身上的巨痛,咬著牙一聲不吭的,不過身上越痛一分,她對顧新國還有沈嬌的恨意就多一分,他們憑什麼可以幸福快樂地在一起,明明是她最早愛上了顧新國,憑什麼顧新國結了兩次婚,一次都沒有選擇她。
「喂,你這個男同志咋回事,怎麼能夠打人呢?」
終於這邊的動靜引來了路人的注意,趕緊過來拉開了李瘸子,李瘸子這才放過了王香秀,路過的老大媽拉著王香秀要去婦聯告李瘸子,但是王香秀拒絕了。
她嫁給了李瘸子,賠上了婚姻和清白,可不能什麼也得不到,最起碼要把裁縫手藝給學到手裡。
大媽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王香秀,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護著自己的男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自己不立起來別人就算幫得了一時,難道還能幫她一世,大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了。
「呸,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老子打自己的老婆,誰也管不著。」
等人走遠了,李瘸子才朝著大媽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低聲地罵了一句,王香秀心裡冷笑一聲,暗罵了一句慫貨,剛才咋不吭聲,還不是不敢得罪城裡人,人走了倒是充起大爺來了。
「還不趕緊回家去,咋還等著哪個男人過來救你啊,賤人!」
李瘸子沒有能救出自己爹,出氣打老婆還被人看了一個正著,心裡別提多窩火了,罵罵咧咧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縣城的鋪子裡,打算回家問問他娘,看看他們家還有沒有認識的親戚,能夠幫得上忙的。
誰知道裁縫鋪前面擠滿了過來要退錢的人,李瘸子可沒有顧新國處理危機公關的能力,更沒有正經工作能夠讓人信服,最後不得不退錢。
看著空了的裁縫鋪,李瘸子又將王香秀一頓好打,然後看了看天色,這才灰溜溜地回了拴馬村大隊。
李瘸子一家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沈嬌他們的耳朵裡,大家都大快人心,平常跟風他們裁縫鋪的衣服款式,搶他們的生意就罷了,他們竟然還在背後使壞,想讓沈嬌一個孕婦住勞改,真是良心都被狗給吃了。
「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做喪良心的事兒,平常看李瘸子雖然脾氣壞,但是為人還算老實,誰知道卻是表面光鮮芯兒裡壞,這樣的人就該讓政府出面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