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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說我砍斷那個遼西大盜手臂的事情?”她冰雪聰明,一點就通。
“聽說那人做盡了壞事,你就算是殺了他朝廷也不會責罰你,幹麼還砍斷那人一條手臂,又定下十年之約?”
“因為那人壞得不算徹底。”嫣無色回憶著,“當日我將他追得逃入山谷,那裡有一戶人家,他本來可以挾持那對老夫婦和我討價還價的,但是他卻放了他們一馬,最後他因為又累又餓才會那麼快敗給我,我見他不服氣,所以順口說了十年之約。其實以他的罪,在牢裡起碼要關到三十年以上。”
“還算是個良心沒有泯滅的好人,那你又為何砍他手臂?”
“因為他之前曾想輕薄一個十四歲的少女。”她咬牙道:“我平生最恨這種男人!”
司空政神情一凜,“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正在大罵一個負心郎。”
“他們因女人年輕貌美而玩弄女人的感情,讓女人牽腸掛肚,卻又一手毀了她們的青春和幸福。”她輕聲說:“我娘就是等了我爹一輩子,但是他卻在外面另娶他人。”
第一次聽她說起自己的身世,他心頭不由得為她痠軟,手掌輕輕撫摸在她的肩頭,“無色,所以你獨身至今都不肯嫁人,是因為不相信世上有好男人?”
她迅速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主子至今未娶是為什麼?不相信世上有好女人嗎?”
“本來是我問你,怎麼變成你質問我了?”他不覺莞爾,“我只是覺得自己現在還沒有任何成就,不值得一個女子託付終身。”
“女人的終身不是靠託付給男人才能有意義,那樣的女人就是攀附在男人身上的一根雜草,沒有男人會把她當寶的。”
“但是許多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啊。”他想打擊一下她那略顯偏激的觀點。
她衝口而出,“主子也喜歡這種女人嗎?”
司空政認真地想了想,“我更喜歡能照顧好自己的女人,不要讓我為她擔心,只是這樣的女人實在不多。”
“是嗎?”她垂下眼,輕聲說:“也許是主子沒有看到吧。”
“你有好姑娘要介紹給我嗎?”他像沒聽見似的,開玩笑地伸出食指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不要老皺著眉頭了。”
溫熱的手指觸碰到她的鼻子,這才發現她臉上的溫度居然是火燙的。
“無色,你的臉在發燒?”他微怔,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掌正託著她的面頰,這個姿勢著實曖昧。
熱度在手上升溫,她的臉已經紅到他可以一眼看出來的地步,等到他察覺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妥的時候,馬車突然劇烈地顛簸了一下,兩個人在車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後跌倒。
他本能地將她抱住,嫣無色在第一時間摸向箱子,搶出自己的圓月彎刀,護持在胸前。
“主子,先別出去!”她沉聲說,然後高聲問了句,“外面出什麼事了?”
趕車的車伕是獵影給他們僱來的,一個並不知道他們真正底細的老頭。
“真要命,路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個大石頭,把車輪弄壞了。”老頭大聲抱怨著,“八百年都沒有碰到過的蹊蹺事。”
“需要多久能修好?”司空政問。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要修可費勁了。”老頭連聲哀嘆。
突然間,外面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朋友要修車嗎?留下錢就讓你們過去,否則連車帶人都給我留在這兒!”
“這是什麼道理?”司空政奇怪地皺眉,探身正要出去看個究竟,就被一把拽住,只見嫣無色神情嚴峻,聲音壓得更低。
“主子別出去,這是劫道的!”
劫道?他自小養在深宮,出入車馬,前呼後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