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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她發現那樣就不是陰冽了。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其實也不叫對她好,大門仍然鎖得死死的,關著她,毀她自由,本質還是以自己為中心的掠奪,那人根本不會尊重她,不懂平等的愛。
半夜時分,別墅的門開啟了,一身正裝的陰冽風塵僕僕趕回來。
他是從公司回來的,最近確實忙,吞了幾個大的家族:翟氏、許氏、秦氏,動作太大,引發了很多人的不滿。
後續或收購或兼併或整治,都是個長期的過程,他還得忙很久,但是再忙再累,他也想每天回來。
回來看一看他的寶貝。
傭人有值班未睡的,見陰冽回來了,去替他拿衣服,另一人趕忙進廚房打了一杯熱牛奶給他端過來。
陰冽卻擺擺手,「不喝了。她睡了?」
「睡了。」
「心情還行?」
「挺好的,不過不怎麼說話,我們也不好去打擾。」
陰冽笑笑,「她就不愛說話,最喜歡自己呆著,看書玩兒電腦之類的。對了,電腦不用監|控,只監|聽手機就行。」
「是。」
「她的那隻狗還沒帶過來嗎?」
「今天沒見到,估計得明天,聽說極為兇猛,不好制服,去的人又不敢傷到它,所以很為難。」
陰冽皺了皺眉,「都是蠢貨,該麻|醉麻|醉,該綁就綁。那狗是小混蛋的半個心,帶回來用處很大,比其他任何事用處都大,記得提醒他們動作快點兒,傷的話不要太嚴重就行了,要是小混蛋發現了,就推許家人身上,說他們幹的。」
「是。」
說著,已經到了臥室門口。臥室在走廊內側,最安靜的地方,陰冽站到門前,手握上門把,聲音放低,「行了,休息去吧,晚上沒什麼事。」
說完,他轉動門把,推門而入。
一室黑|暗。
這是他的臥室,曾經的每一個回來的晚上,都是這樣的情景,可今天,他的心情卻截然不同,心臟柔軟得好似化成了水,所有的疲憊彷彿都消失了一般,只剩滿足,與幸福。
輕輕將門關上,陰冽在黑暗中走到床邊,月色透過窗簾留下一點淡淡的光暈,他彎下身撐在床頭,望著某人沉睡中隱約的小臉輪廓,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許清清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
輕淺的吻一個個落在額頭、眉眼、鼻尖、臉頰、嘴唇,動作是那麼珍惜,甚至虔誠。
「不許睡。」陰冽湊到許清清耳邊,小聲說道。
他很興奮,身體幾乎是處在極度亢|奮的狀態,想到從此以後,能夠每晚抱著他的寶貝睡覺,他就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然而某人沒有聽到,沒有反應。
陰冽繼續說道:「今天不要睡了好不好?」
他半含著某人涼涼的、軟軟的耳朵尖,隨後還輕咬了一下。
依然無動於衷。
小混蛋睡眠真好,陰冽好笑的想。
他最後吻了吻被他折騰半天的小耳朵,從床上起來,站回床邊,接著,走到了床尾處。
襯衫衣釦被他一顆一顆解開,皮帶抽出摺好放到一邊,黑暗中,他眯著眼睛盯著床上隆起的輪廓,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臥室靜謐安然,悄無聲息。
陰冽舔了舔嘴唇,一手撐到床邊,另一手撩起了被子……
……
許清清覺得,她應該是做夢了。而且還是那種夢。
她以前從沒做過那種夢。
她怎麼會做那種夢呢,作為一個性格不算有趣、又佛系又懶散、從沒交過男朋友的宅女,她對那種事,向來不太開竅。
僅有的經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