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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不過很可惜，他就是不聽，弄得現在自己居然被厄運羅盤侵蝕了身體，真是可悲。”

“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輪迴者說道，“好了，我就老實跟你說吧，你其實是……”

第448章　…　大戰輪迴

“你……說什麼？”凱亞一聽，全身打顫，雙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凱亞的精神馬上崩毀，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不是人類，自己根本就是虛構的存在。

凱亞雙手按在地上，用顫抖的聲線喃喃說道，“我不是……人類？”

“對喲，你根本就不是人類，你只是一個佔據著他人軀體，卑劣的意識體而已，你根本不應該存於世上。”輪迴者變本加厲地嘲笑道。

“我是意識體？我不應該存在於世上？”存在被否定的凱亞感到無力，感到無助，感到害怕，知道希思是人偶的時候，凱亞曾經鄙視過希思，想到這裡，凱亞覺得十分懺悔，原來自己才是最值得鄙視的人。

“你才不是什麼意識體。”就在這時，熟悉的組合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凱亞一怔，馬上回應道：“你是，凱亞？”

“對，在一開始的時候，你的確是沒有生存意義的意識體，一天到晚渾渾噩噩地過著日子，我那時對你真的非常討厭，很想把你消滅，但是由於我的意識能量太過薄弱，所以沒能做到。但是，自從你認識希思之後，你的思想、意識和精神都發生了改變，我也好幾次為你那‘愚蠢’的行為所感動，三曜城的時候，你放棄了逃走而救絡絲；多拉森林的時候，你冒著危險衝入怪物的肚裡救出希思；聖城的時候，你不顧生死挺劍打敗輝之環；雷亞的時候，你為了全世界的人類，與卡萊斯戰鬥，經歷過很多風風雨雨的你，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了。”

凱亞低沉地說道：“對不起，我一直佔用著你的身體，做這些事的人，應該是你才對，被稱為英雄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我只是個意識體，根本沒有你說得這麼好。”

“不！你看吧。”另一個凱亞說著，凱亞的視線中頓時出現了輪迴之塔外的景象……

在漆黑的海洋上，艾紗、拉斯和兩艘飛空艇上的所有戰士都正在跟烏沙達虛展開激鬥，那紅色的光炮在海面上不停地穿梭，所有人都咬緊著牙關，奮力地催動著心力放出幾乎超越自己負荷的必殺，明知贏不了，但是依然毫不放棄。

“大家……”

“知道他們戰鬥的理由嗎？知道他們為什麼如此團結地戰鬥嗎？”

“……”

“作為你行動的結果，大家明知贏不了也要跟烏沙達虛戰鬥，這就是你強大的影響力啊！”

凱亞搖搖頭，說道：“我才沒有這種影響力，作為虛無意識出生的我，根本就……”

另一個凱亞打斷了凱亞的話：“即使是虛無，你的出生也是必然的，人既不會無意義地出生，也不可能不會成長，況且，希思、聆燁、絡絲和艾紗他們不都看著你過來的嗎？接下來……不，應該只有你才是。”

“我是……”

“你就是凱亞。”

“我就是凱亞？”

“對，打敗輪迴者這件事只有你才做得到。”

“我……”凱亞一怔，視線又回到了原來的白色領地，“對了，我是凱亞。”

“你只是個虛無地意識而已……”

“不是！”凱亞的大叫打斷了輪迴者的話語。

“什麼？”

“我才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虛無意識，”凱亞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我有名字的，我叫凱亞！”

“哼！那只是你一相情願罷了！”

“隨便你怎麼說，甚至你說我是怪物也沒有所謂，我要打敗你，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