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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昱月誠實的說:「我是第一次來,來之前還挺好奇宴會是什麼樣子的。現在也感覺有點無聊了。」
說著,兩人都笑開了。
夏樂章直言直語,沒什麼城府,文昱月和他在一塊說話很放鬆。夏樂章熱心的給文昱月介紹宴會上的人,悄悄跟他說那些家族的八卦,聽得文昱月一愣一愣的,驚嘆不已。
兩人湊一塊說著說著,何丹亦走了過來。文昱月、夏樂章禮貌的喊了一聲「何哥」,何丹亦笑了笑:「不用這麼拘謹,我比你們也大不了幾歲。不介意我在這裡坐一下吧。」
文昱月連忙搖頭。這裡又不是什麼私密,自然誰來都可以。
何丹亦坐下後,關切的問文昱月:「文文,你身體現在怎麼樣了?之前你不露面,可把我們擔心壞了。後來聽到秦哥說你懷孕了,真是嚇一跳。」
文昱月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只能笑著說了一句:「現在還不錯。」他穿過來之前的事情,多說多錯,每次聽人提起原主的所作所為,他都驚出一身白毛汗,生怕穿幫,只能打哈哈過去。幸好秦裔簫看上去沒有計較原主的事情,也沒懷疑過他,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何丹亦笑道:「那可太好了。以後你常出來玩,不然旁人…哎,說什麼的都有。」
秦裔簫也說過同樣的話,他當時心裡一點兒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只覺得秦裔簫在為他考慮,讓他心裡暖洋洋的。可是,同樣的話被何丹亦說起來,文昱月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他笑了笑,沒接話。
夏樂章急忙說道:「今天過去,那些嚼舌根的人再也沒法編排你們了哈哈哈。今晚上誰都能看出來,秦哥多麼關心你,你們的感情多好。不用理會那些人。」
文昱月下意識的回想起來,今晚上秦裔簫先是抓住他的手,又拿蟋蟀逗他被秦母抓包,後來又橫抱著他被不知道多少人看到……好不容易忘記的糗事又回憶了起來,文昱月好想捂臉。
夏樂章說完,就看到文昱月驀的臉紅了,一副害羞的模樣,任誰看了也覺得秦家小夫夫感情甚篤。
夏樂章起鬨的更大聲了,文昱月臉越來越紅,發覺有人看過來,忍不住貼過去拽著他胳膊讓他別說了。兩人嘻嘻哈哈拉拉扯扯一段時間,等消停下來,才發現何丹亦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夏樂章奇怪的撓了撓頭,沒多想,很快就拋之腦後。文昱月鬆了口氣,也沒想多。何丹亦作為東道主,能坐下休息一會就不錯了,哪可能一直在這裡。
……
秦裔簫把文昱月安頓好後,走到不遠的地方應付上前的人,時不時朝小東西的方向看一眼,看到他和夏樂章相處得很愉快才放下心來。
夏樂章的哥哥夏朗站在他旁邊,看到他這幅作態,打趣道:「剛結婚的小夫夫就是這樣,你儂我儂的離不開。」
秦裔簫冷哼:「你個單身的懂什麼?」
夏朗被插了一刀,特別頭鐵的繼續道:「想不到秦總在婚姻中竟然是這樣的人。」
還沒等秦裔簫說什麼,一個聲音笑呵呵地插了進來:「秦總志向高遠,自然不是會被兒女情長牽絆的人。」
來人是王家的家主,旁邊帶著他的妻子和兒女。王家曾經也是第一梯隊的家族,主要從事於製造業。這幾年製造業不似往年的風光,王家嘗試轉型進入網際網路這些新興領域,卻因為缺乏相應的經驗和人才,屢戰屢敗,漸漸快要掉出第一梯隊。因此,王家急需拉攏強勢的合作夥伴,重振當年的輝煌。而秦家是他們的首選。
王總親自來向秦裔簫敬酒。秦父秦母已經把權力和秦裔簫交接的差不多了,雖然他們偶爾還會處理公司的事務,也只是作為權力交接的緩衝,秦裔簫現在就是秦家的家主,也是最年輕的家主。秦家的換代不算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