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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媽媽卻嘆道:「打仗有什麼好?天下一不太平,受苦受難的就是咱們普通老百姓!行了行了,你回去吧,也毋須在這裡說這些跟我們沒關係的話。」
「是。」大柱恭敬道,「那孩兒先回去了,娘您保重身體。」
大柱走了之後,喜寶便捧著梅花跑到了娘親身邊。殷秋娘自然聽到了外面的話,一把抓住女兒的手問:「可是說要打仗了?」
喜寶以為娘被嚇著了,於是伸手拍孃的胸口,讓她不要害怕。
「娘,別怕,沒有要打仗,只是大柱哥哥的猜測罷了。」喜寶將梅花戴在娘親的發間,然後說,「凡事有喜寶護著娘親呢,就算打仗也沒關係,娘有喜寶呢。」
殷秋娘不想讓女兒擔心自己,便笑著拍了拍她的頭,但沒再說話。
喜寶吃了午飯便回了江府,江府六爺的院子裡,桂枝並著一群丫鬟正坐在梅花樹下竊竊私語。瞧著樣子,好似幾個小丫鬟正在巴結討好這桂枝,口裡說的都是些姨娘、六奶奶、杜小姐什麼的。
桂枝見喜寶回來了,立即站了起來,然後向她高傲地揚起了下巴。
喜寶不想惹她,此番見她有些挑釁的意味,便小腿一邁,跑走了。
屋子裡浣紗正在鋪床,喜寶走了過去,望著浣紗說:「姐姐,我來幫你吧,我來給少爺鋪床。」她覺得少爺跟浣紗姐姐都待她好,所以她做事要更加勤快才行。
浣紗忙得一頭一臉的汗,正覺得累呢,轉頭見是喜寶,便說:「那你來吧,我去喝口茶歇息一會兒。」
喜寶做事一向麻溜認真,不一會兒便將床鋪好了,然後又將屋子裡整個又收拾了一翻。
浣紗坐在一邊瞧著,笑著點頭:「你這丫頭雖小,卻是個能做事的。不像外面那些,只拿著銀子不辦事,遲早要被賣掉。」她本是沉穩的性子,可這幾日來受了些桂枝的閒氣,難免也氣躁了些,「咱們是丫鬟,只管好好做著丫鬟該做的事情便可,將主子伺候好了這才是我們的本分,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叫旁人聽了笑話。」
「呦,浣紗姐姐,你這是說誰呢?」桂枝眯眼笑著走了進來,一臉狐媚子相,看著浣紗,趾高氣揚,「姐姐是六爺屋裡資格最老的人,想來是願意教訓誰就可教訓誰的,那你又何必背後嚼人舌根?你看誰不順眼了,大可說出來,何必做出這樣『背後論人是非』的缺德事兒!」
「你!」浣紗氣得不清,但好在沉得住氣,只片刻便轉了語氣,端端坐著,頗有威嚴,「將來的六奶奶是誰,這由不得你們來議論。你們是否能夠飛上枝頭變姨娘,也得看你們的造化。我好心勸你們一句,任何時候多做事少說話都是有好處的!別自毀了前程還不自知,要是真到那一步,別怪我浣紗沒提醒你!」
品萱跟茗茶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也都氣得不清。
品萱性子幹烈,想著便要過去教訓桂枝,好在被茗茶給攔住了。
茗茶陰陽怪氣地說:「品萱,跟她一般計較可是會髒了我們的手的!你忘了嗎?四爺屋裡的紫芹不是說過,幾次瞧見桂枝從四爺屋裡出來麼!哼,一個不檢點的女人也妄想給六爺當姨娘?我呸!德行!」
桂枝跟四爺這事兒,許多人是不知曉的,現下當著眾人的面茗茶說出了這事兒,桂枝嚇得不清。她素來知道六爺的脾氣,小姐跟人跑了他能大鬧杜府,若是知曉自己給了別人,還不得打死自己?
此番她便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嚥下,死活不承認就是了,難不成她們還敢找來四爺對質?
桂枝先是恐慌,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跳過去就揪著茗茶打:「你個賤蹄子,叫你嘴壞,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品萱見茗茶被打,自然也過去幫著茗茶打桂枝,其它幾個小丫鬟不敢插手。
浣紗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