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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麼打算的,開口道:“不急,反正你這身子年紀也小。不過……”孩子可以沒有,x生活一定要有啊!
北千秋托腮小聲感慨道:“這年頭要是有套套就可以放肆的征戰床場了,要不然怪麻煩的。”
左陽卻沒聽到,兀自腹誹,應該也不會一次中箭,但就怕萬一,還是想點辦法才對。
不過相較於想辦法在這方面,他還不如好好想著怎麼去討好一下北千秋,也犒勞一下他自己。屋內無光,院外無聲,他伸出手去攏著她肚臍,手摩挲起來,北千秋困得厲害,抬手往他手背上打了一下:“老實點。”
“你最近吃的有些胖,我這樣揉一揉,或許肉就少了。”他這話說的忒不要臉。
北千秋眯著眼睛被氣笑了,卻也隨他去,只道是自己太累了讓他別鬧。她身上那般軟,那般香,與又硬又臭的脾氣截然相反,他許多時日的幻想成了現實,終是有些情不自禁。
北千秋惱了,卻沒力氣去教訓他,不滿的哼哼了一聲,左陽回以一聲低喚,聲音悶在鼻間,他與她面對,籠著她的手往自個兒身下牽,大抵是有些責備她說好要摸,如今又不肯了。
左陽只有籠在床帳裡才會沒羞恥,北千秋兩手籠著,心不在焉的合著掌心摩挲,睏乏道:“這樣就得了,你要是敢再多弄別的,我下床就把你剪了給扔到小西湖去。”
……她說的他下身一涼。
這般血腥的威脅下,他總算是老實了。北千秋睡得都打起細小的呼嚕聲,跟個貓似的仰著脖子亂蹭,一頭長髮都打了結兒。而左陽卻幾乎是一夜未睡,到第二日天明,他還要去上朝,於是便瞪眼到天亮就起來了。
他自然不可能使喚的了北千秋起來給他換上朝服,又怕穿靴聲音吵到她,只披了外衣就出來,領著一幫捧著朝服與飾物的下人,到隔壁間裡才開始穿戴。
水雲將腰帶俱是繫好,左陽繫好腰間環佩,想著他這輩子恐怕也沒機會讓北千秋清晨早起幫他穿戴了,就她那個懶樣,夜裡滾到爽可以,早起是想都別想。
他上了朝,前頭是忙不完的事兒,到了家裡也是焦頭爛額,他本想著是不是不去陪陪她不太好,卻沒想到北千秋就跟吸了陽氣的魚尾紋都撫平三分的黑山老妖般,精神飽滿一蹦三高的跟左晴去泡長安外別院的溫泉去了,獨留他一個人埋在書房山一般高的摺子裡。
做男人可真苦。
若不是左十七也立在旁邊,他都想趴在桌子上戳摺子,可偏生他們一個個都有自家王爺理政監國的自覺,也要像中書舍人一樣不辱使命,輔佐盛朝走向輝煌。
輝煌個屁啊!一屁股窟窿的朝廷,哪兒哪兒都是漏洞,簡直讓人頭疼。
他和他哥為什麼要接這麼個爛攤子啊。
知道了下午,那一堆摺子才勉強處理完,左陽想派人騎馬去別院問問,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還沒派人出去,左晴身邊的丫頭就回來報了,說是這倆人今日就在別院住下,不回來了。
哪有這樣的,怎麼還能不回來住!左陽立刻沉下臉來,水雲一邊給他倒茶,一邊斜眼道:“指不定是頭一夜沒出好,她心裡頭懟怨,不想回頭再見你,索性在外頭住一日,省的夜裡見了又尷尬。”
水雲說的有些不懷好意,不過主要原因是棋玉也沒打招呼就跟著去了。他向來就是那種自個兒不舒坦也不讓別人舒坦的賊性子,這般說的左陽幾乎信了。
他只說是自己在書房裡看會兒書,要十七與水雲先下去,待到二人都走了,他才去翻箱倒櫃的找書。那兩本讓他卷在鋪蓋下頭的小黃書,在被北千秋嘲笑過之後,自然不敢再卷在臥房裡了,想著書房也沒人進來,便隨手塞進了櫃縫裡。
如今他正費力的拽著書脊從櫃縫裡扯出來,塞進《帝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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