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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北謙笑了一聲。

薄司擎繼續說道，&ldo;如果說前面那些案子，作案和事後的清除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勢力的話，你最後的出逃，更需要足夠多勢力的配合。我知道你一定會利用我母親的性格弱點，畢竟，讓我母親背叛我，也是報復的一種……&rdo;

周生北謙微笑，&ldo;你連這些都查到了，那結果我應該不用問了。&rdo;

薄司擎點頭，&ldo;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一聲，一切都結束了。無論是你國內的勢力，還是國外的pn，統統都結束了。&rdo;

周生北謙看著薄司擎，許久都沒有說話。

都說了太多太多。

這會兒，是難得的安靜。

周生北謙目光貪婪地看著雲畫，&ldo;畫畫，如果我能夠擁有跟你一樣重來的機會，我……還會那麼做。但我會從一開始，就要定你。我會千方百計地把你變成我的人，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的。&rdo;

&ldo;這只是你的執念。&rdo;

雲畫說，&ldo;你並不愛我，你愛上的只是你想像中的我。&rdo;

&ldo;我分得清楚。&rdo;周生北謙垂眸，&ldo;我非常清楚我愛的是誰。&rdo;

雲畫不想跟他爭辯。

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她看著周生北謙，最後說道：&ldo;無論如何，關於嘟嘟，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謝謝。你本可以直接殺死嘟嘟的，或者你都不需要做什麼，嘟嘟當時的狀況也活不了。救嘟嘟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的吧……&rdo;

&ldo;沒有。&rdo;周生北謙別過臉去，&ldo;隨便丟醫院就活了。我壓根兒沒想救他，是他自己命大。&rdo;

雲畫看著周生北謙，輕笑一聲，&ldo;北謙，我們相處了五年，你說謊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看我的眼睛。&rdo;

雲畫握著薄司擎的手，&ldo;人生的是非對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批判也好，讚賞也罷，仇恨或者感恩，一切終歸都將化為虛無。我恨你，但也感激你，感激你救了嘟嘟。&rdo;

&ldo;不必。&rdo;

他的聲音很冷很硬。

雲畫也不多說，&ldo;我不知道上面會怎麼處理你，但我覺得，我們……以後可能不會有再見的機會了。兜兜，我會把他照顧好的。他的身世，我會繼續對他保密，等他以後長大，想要知道的時候，我或許會告訴他。&rdo;

&ldo;再見了，北謙哥。&rdo;

雲畫抱住薄司擎的脖子，&ldo;我們走吧。&rdo;

薄司擎抱著她起身。

飛機已經降落，外面的一切都肅清了，先前飛機起飛的時候，雲畫看到的那些補給車，這會兒全部都卸掉了偽裝，露出獠牙。

地面站著很多很多很多人。

顯然，對於周生北謙這位pn的首領，上面非常重視，對他的抓捕更要確保萬無一失。

薄司擎也最後看了一眼周生北謙。

&ldo;北謙，我們走了。&rdo;

沒有再見。

因為，再也不會想見。

薄司擎抱著雲畫起身，走向艙門。

周生北謙也站了起來。

他一動，周圍看著他的人，都瞬間緊張起來。

他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就只是站在原地，如雕像一般看著薄司擎抱著雲畫，走下懸梯，走到地面&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