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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是他吩咐鄔賢去暗殺你的,我那時跟著鄔賢,見過他一面,雖然看不到長相,但從氣味來判斷,不會有錯。”雪豸急忙對桑槿說。
桑槿聽了後眼睛微微的眯起,射出幾分危險的光芒,轉頭看向無憂,發現他眼中的恨意漸濃,便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說:“先不急,這個鐵面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不好打草驚蛇,等他走了,我們再好好招待招待這個封月容。”
無憂眼中的憤怒逐漸散去,又露出那種雲淡風輕的味道,對著桑槿點了點頭。
封月容和鐵面人根本沒發現危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了,封月容看到鐵面人,立即恭恭敬敬的福下身子說:“月容參見專使。”
鐵面人虛扶她起來,勾了勾她的下巴,又順勢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說:“幾天不見,越發水靈了,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專使放心,已經辦妥了。”封月容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僅僅一瞬間便收斂了,轉而做嬌羞狀,肩頭的衣衫滑過,雪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
鐵面人輕笑一聲,上手就在她胸前揉捏了片刻,然後把她一把推開,說:“上次讓鄔賢殺那個女人,竟然把他自己摺進去了,火焰堂主命我去查她的底細,下次再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如果封家抓到了她,立即彙報給我。”說完便從後廳離開了。
封月容再次露出厭惡的表情,把肩頭的衣服拉好,坐在床上發呆。
確定那個鐵面人確實離開後,桑槿才放下心來,但忍不住覺得一陣噁心,封月容的前後反差太大,超出了她的想象,這樣一個端莊秀麗的女子背後,竟然有如此低賤的一面,而這個鬼麵人竟然是派人暗殺她的主謀。
桑槿對這封月容丟了一個定身符,然後在屋內佈下縮音符籙,保證外面無法聽到裡面的動靜,便走到封月容身邊,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說:“大小姐,你還真不簡單啊,老老實實把剛剛那人的事情說出來,不然我擰斷你的脖子。”
封月容嚇的花容失色,她看不到人,卻聽到了桑槿的聲音,而且脖子上的那隻手捏的她呼吸困難,想反抗卻連一根指頭都不能動彈。
“桑槿,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你想逃出去我可以幫你,但你不應該傷害我啊。”封月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別裝了,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快說,那人是誰?鄔賢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桑槿看到封月容還想跟她玩心機,乾脆從她頭上拔下一支金釵,在她剛剛露過的香肩上劃了一道口子,然後把金釵對著她的臉輕輕戳了戳,說:“別動歪腦筋了,不然下次劃花的就是你的臉了。”
封月容先是驚恐了一下,轉而露出釋然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所以下面她要好好經營,讓這個桑槿放她一馬,便說:“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乾脆我就實話實說好了。那人是鬼府的專使,而我在三年前就被秘密挑中,成為他們外門的弟子,他們傳我武功,也讓我為他們辦事。”
“鄔賢是怎麼回事?”
“是我讓他去的,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但如果那時候你出了事,父親肯定會責怪封清漠吧,哈哈。”封月容說的非常坦然,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
“你就為了陷害封清漠,便要殺個無辜的人?”桑槿實在理解不了古代人的想法,為何如此視人命如草芥?
“哼,你是不會明白我們這些大家族裡的爭鬥的,我從生下來就被歧視,僅僅因為大夫人生了兒子,而我娘生了我,原本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兩個人,一個天生就是尊,一個天生就只能看人臉色存活,我不甘心,不就因為我是個女子?我被鬼府挑中,我甘心臣服於他們,也是因為他們能保我性命,更因為曾經我不小心撞破了大夫人的詭計,險些被她的人殺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