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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拓跋真微弱地反駁:“胡說。”
“我早知道。你冬天生病時便是這樣。越是 迷 迷 糊糊的越是不愛喝 藥 ,清醒時反而好點。乖,快把 藥
喝了,難道還要我餵你?”
“別把我當成小孩子!”拓跋真生氣地接過 藥 碗:“喝就喝。”
言子星還真覺得他現在有點像小孩子,不由低頭輕笑。
拓跋真厭惡地喝了 藥 ,把碗丟給他,好似生氣似的鑽進被窩裡,翻身背對著言子星。
言子星見他喝了 藥 ,放心了些,又用涼布給他擦了一遍額頭,然後鑽進了被窩裡,從後面摟著他。
拓跋真動了動,似乎不悅地嘀咕了一句什麼。
言子星沒聽清,但感覺好像他在對自己撒嬌,便又緊了緊手,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二人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拓跋真昨夜及時喝了 藥 ,又被言子星抱了一晚,在他體溫的幫助下發了汗,早上燒就退下了,反而比言子星醒得還早。
倒是言子星雖然沒生病,但昨天‘忄生’奮了一下午,深夜又起來照顧拓跋真,又是煎熬又是冷敷,忙個不停,因此這會兒真是累了,抱著懷裡的情人呼呼睡得直香。
拓跋真退了燒,早上一睜眼,便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和言子星已經面對面,甚至自己還躺在他的臂彎裡,不由微微怔愣。
言子星睡夢中還不忘握著他的手,這讓拓跋真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感動和親密。不僅是昨天湖裡的歡好,還有生活中的一點一滴,都在拉近著二人的距離。
這一刻,望著眼前青年俊美的睡臉,拓跋真彷彿有點明白自己以前為何會選擇這個男人了。
言子星確實不像西厥人。他的五官沒有西厥人那般深邃,也沒有那麼剛硬,反而十分柔和,處處透著明國人的特徵,又是明國人裡少有的俊美。
他的眼睛很亮,睫毛很長,合著眼的時候,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密密鋪著,緩緩輕扇。他的鼻子很挺,大小合適,在這張男兒臉上顯得十分有男子氣概。他的雙唇豐厚,尤其忄生感好看,以前
藏 在大鬍子中,看不真切,現在便清楚地顯現出來。尤其他睡夢中好像還有些微微嘟嘴,看上去有種孩子氣的可愛。
拓跋真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怦然心動。
他開始幻想和‘回憶’起四年前二人在草原上是如何相遇。那時言子星應該還是個少年人吧?他可以想象自己與他走過了多少風雨,經歷了多少掙扎,最終在去年春天雙雙出走,私奔在草原上。
拓跋真不知不覺,竟與言子星越靠越近。他輕輕伸出那隻沒有被握住的手,小心地撫摸上面前人的臉龐。然後當他發現時,他的唇已經貼上了眼前人那可愛嘟起的唇瓣。
拓跋真似乎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更讓他嚇一跳的是,言子星突然睜開了亮晶晶的雙眸,興趣盎然地看著他。
那雙眸子很黑,彷彿深不見底的池水。那雙眸子又很亮,彷彿天上最亮的那顆星。
拓跋真從不知道,一個男人的眼睛可以這麼有魅力。
言子星追上去,貼著拓跋真向後退去的雙唇用力地吻了一下,還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
“早。感覺好點了嗎?”言子星微笑著,極其自然親密地與他吻了一下,然後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喃喃道:“好像退燒了。太好了,昨晚熱得厲害,把我嚇得夠嗆。”
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道:“讓你擔心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最近怎麼這麼容易生病,太不應該了。”
言子星聽了他的話,噗哧一笑,道:“生病這種事,哪裡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你冬天大病後還沒調養好。說來都怪我,昨天下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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