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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問?”
他沒說話,曖昧的笑了一下。我穿不慣Thong的,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只有在床上才穿,最長不超過半小時。他還記得。
“裙子太貼身,所以才穿的。今晚是公司聚會。”我解釋,話說出口才想起來根本沒必要跟他解釋。
“很漂亮。”
“謝謝。”
有一會兒,兩個人都不再講話。他沒說再見,也沒有伸手去開門,突然開口說:“我在飛機起飛之前跟Regina分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也不意外,聽他繼續說完那個句子:“後來我發覺自己做了件大蠢事,因為有託運的行李,我沒辦法下飛機,十幾個小時一直飛到奧克蘭,最早一個返程的直飛航班是第二天上午,讓給她了,我在機場旁邊的Mercure又呆了一天,然後轉了三次機回來。”
一段不長不短的沉默之後,我嘆了口氣評價:“這是你活該。”
他聳聳肩,回答:“隨你怎麼說吧,酒是我在布里斯班轉機的時候買的,在那裡等了四個小時。”
“我不喜歡喝酒的,你可能忘了。”
“我沒忘,只是不知道買什麼好。而且,我想你可能變了,事實上,這一年裡面,你的確變了許多。”
“變好了,還是壞了?”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面對你,我從來沒有什麼判斷力。”
“如果你不介意,我拿去送給我老闆好了,”我打斷他,不讓他說下去,想說笑話,讓氣氛正常點,“喝的越多,老得越快,我的健身教練說的。”
“而我一向都說,運動做得越多,死得越快。他還說過什麼?你的健身教練。”
我又想出來一句:“有腹肌的女人才有好的愛情。我想他指的其實是‘做愛’。”說完就笑了。
他沒笑,走回我身邊,好像沒聽懂我說的笑話,問我:“你有嗎?”
“有什麼?腹肌還是愛情?”
他低下頭,嘴唇幾乎貼在我的嘴上,說:“兩樣都是。”
可能只是為了驗證健身教練的話是不是正確,可能是因為那條裙子,或者是裙子下面少到不能再少的內衣,也可能只是因為他身上勾起回憶的味道,我吻了他。
親吻的間隙,他貼著我的嘴唇說:“你可能不能原諒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你可以原諒我,請原諒我,原諒我,你一定要原諒我……”
懇求或者命令,不管究竟是什麼,反正是起作用了。在他說出那個句子之後,一切失去控制。那個十二月的深夜,離婚三個月之後,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為了不吵醒Caresse,兩個人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幾乎不像真的發生過。
100)黃色報事貼
我不知道那算是什麼感覺,既不是幸福,也不是不幸。我坐在他身上,他一手摟著我的後背,另一隻手託著我腿。我們離得很近,藉著燈光剛好能看到兩邊膝蓋上面小小淡淡的淤青,“這裡怎麼了?”他問的很輕很輕,好像在說什麼情話似的。
“沒怎麼,跪在地上陪Caresse玩兒,跪出來的。”我回答,搞不清為什麼我們會在這樣的時刻說起這樣的話題。
他低下頭一邊吻了一下,嘴唇發出微弱的溫柔的聲音。然後把頭靠在我左邊肩膀上面,鼻尖有些,貼著我的脖子,撥出來的氣,和輕輕吻著咬著我頸窩的嘴唇卻溫暖溼潤。
我們就這樣默不作聲的抱了很久,直到我開口對他說:“你現在就走好嗎?”
他沒動,也沒回答,我又說了一遍。
他抬起頭看著我說:“現在很晚了,而且在下雨。”環抱著我的動作鬆了一些。
“求你了,現在就走好不好?”我推開他站起來,打了一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