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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打量坐在面前的少女,一身苗族服飾,清新靚麗,超凡脫俗,面容清秀沒有任何的修飾,是純天然,純生態的美少女啊!我被女孩的外貌吸引,完全忘了要說什麼。
“發什麼楞!”女孩又說。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女孩手裡的針,喊道:“大姐,是你嚇死我了好不好,現在拿著兇器的是你啊!”
“兇器?你說這個針啊,你身上有幾處傷口太深,必須要縫,否則可能會感染,不過看你氣色不錯,這些傷口似乎沒給你帶來多大傷害,一會縫合的時候,麻藥也不要上了!”
我忍不住調侃道:“那是,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記得上一次。。。。。。”
還沒等我說完,女孩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搞得我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我臉上寫著笑話嗎?”
女孩邊笑邊搖頭道:“行了別吹了!”說完用酒精把針消了消毒,“我要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之前沒有這傢伙,所以只是簡單包紮,這次要深入處理。”
我知道她口中說的傢伙就是那些鋼針,心裡不禁害怕,不過眼下我也知道自己的傷有多重,如果處理不當,可能會有不小的後遺症。女孩熟練的將我身上的繃帶拆了下來,我這才發現自己連內褲都被人換了,臉頓時變得通紅,女孩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你還會害羞啊!”
我低著頭小聲問道:“我身上的傷是誰幫我處理的?”
“我啊!”女孩邊說邊把絲線穿在針上。
我只覺得臉上好像著了火一樣,剛要再問,忽然覺得胳膊上傳來一陣巨痛,扭頭一看,原來女孩已經開始縫合傷口了。我心說這女人也太狠了,真不給上麻藥啊,這不是要我老命嗎?如果換做平時,我肯定哇哇大叫,說不定已經跑了,可此時面對陌生人美女,勢必要保持男子漢風度,儘管疼的大汗淋漓,卻終究沒有喊出聲來,不過心卻在流血。
女孩見我臉憋的通紅,說道:“麻藥不多,一會還有別的地方需要用,胳膊就不給你用了,你忍著點。”
我用盡全身力氣搖了搖頭,強擠出了一絲微笑,“這點疼痛不算什麼。”
縫完了胳膊,女孩幫我撒上了止痛藥粉,纏好繃帶,痛苦才減輕了許多。女孩將鋼針用酒精消了消毒,看著我道:“好了,接下來是大腿。”
“不用了吧!”我知道自己大腿上的傷口十分靠上,如果是男的給我縫還好些,女孩子多有不便,於是開始推辭。
女孩笑了笑道:“快點,這次有麻藥。”說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面只有很少的一點液體,不過有總比沒有強,縫的時候,我幾乎沒有感到疼痛,不過縫完之後卻痛苦無比,看來打麻藥和不打麻藥各有利弊。
“你這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我愣了一下,編道:“在山裡摔的。”
“我指的是你原來的老傷口!”女孩指了指我身上被王怡血爪抓傷的傷痕,一條一條的支離破碎,好像漁網一樣。
“這個。。。”我吞吞吐吐,沒有說話。
女孩重新纏好繃帶,收拾好東西,回身看了看我,問道:“這個傷,在咱們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沒有呢!”
“上次?”我猛地抬頭仔細端詳著面前的苗族少女,腦海裡浮現出六年前的一段記憶。
當時我上初中一年級,剛剛期末考試借宿的一個暑假,我和寧跑到學校後山的水庫抓魚,正在興頭上,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陣陣女孩子的哭聲。開始我們以為是鬧鬼,可轉念一想,世界上哪有鬼啊!再說大白天的太陽高高掛,就算是鬼也不敢出來啊!我們尋著哭聲的來源找去,果然,樹林後面的一顆大槐樹上,坐著一個比我們小些的小姑娘,哭聲就是從這裡傳來的。
女孩看見我們,抽泣道:“我爬上來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