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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他們的去向和落腳點;咱們的偵破警力也有限，無法進行有效的控制，如果貿然行事，勢必打草驚蛇。恐怕只能選擇重點，進行突破。&rdo;

蕭文說完，潘榮立刻敦促他儘快拿出具體方案來。

潘榮走後，蕭文提出了不太成熟的想法，想和張平商量商量。他說：&ldo;從現在的情況看，發展一般的關係恐怕用處不大。我想從在逃人員裡挑選發展物件。&rdo;

&ldo;梅英?&rdo;張平脫口而出。

蕭文點點頭。

張平思索著說：&ldo;他姐剛死……&rdo;看看蕭文，他的話沒有說下去。

蕭文的臉上掠過一絲悲哀，但他很快剋制住了，冷靜地說：&ldo;他要是還有人性的話，梅莉的死應該能使他醒悟過來。&rdo;

&ldo;有把握嗎?&rdo;

&ldo;沒有，但值得試試。&rdo;

張平點點頭，囑咐說：&ldo;梅英的事不要再擴散了，你爭取儘快落實。&rdo;

這天下午，常闖終於在江南公司見到了周詩萬。

他問周詩萬：&ldo;你昨晚去哪兒了?&rdo;

周詩萬愣了一下說：&ldo;咳，來幾個朋友，非要嘗嘗野味，帶他們到郊區玩去了。小蓮呢?&rdo;

&ldo;昨天你去沒去過瑞麗火鍋城?&rdo;常闖聲色俱厲地追問著。

&ldo;沒有啊!怎麼了?&rdo;周詩萬若無其事地說。

&ldo;昨天我當你面說過，我要去瑞麗火鍋城執行任務。&rdo;

&ldo;我不記得了。&rdo;

&ldo;你下車以後，是不是通知馬衛東他們了?&rdo;

&ldo;怎麼可能!他們在哪兒我都不知道!&rdo;周詩萬抵賴著。

常闖猛地把一顆子彈拍在大班臺上，大聲說：&ldo;這是馬衛東用的那種!我們在瑞麗火鍋城找到的!&rdo;

周詩萬面不改色地問：&ldo;真的?他們怎麼會躲在那裡?&rdo;

&ldo;周詩萬，我常闖拿你當朋友，你別耍我，否則我一樣銬你!&rdo;

&ldo;我怎麼了?&rdo;

&ldo;瑞麗火鍋城是不是你的產業?&rdo;

&ldo;你可以去工商局查去。&rdo;

&ldo;我們當然查過!法人不是你，可資金是你的!&rdo;

&ldo;那又怎麼了?我借錢給人家開買賣也犯法嗎?&rdo;

&ldo;你的手下殺了人，又藏在你投資的火鍋城裡，這怎麼解釋?&rdo;

&ldo;無需解釋。如果你認為這樣能定我的罪，你抓我好了。&rdo;

兩人針鋒相對地說著。

周詩萬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常闖，他勃然大怒地沖周詩萬吼道：&ldo;別以為我不敢!你記住，我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為你妹妹徇私枉法!&rdo;說完轉身要走。

周詩萬也怒吼著：&ldo;你站住!警察了不起呀?警察就能說翻臉就翻臉哪?你跑我這兒來罵罵咧咧的，還要銬我，別以為你跟我妹妹好我就得受著，我告你濫用職權!&rdo;

常闖正待發作，門忽然開了。是周蓮站在門口。

常闖的話都被周蓮聽見了。也許是於心不忍，也許是想要解釋一下，常闖約周蓮來到了一家咖啡屋。

周蓮始終顯得很沉靜。她和常闖坐在一個有陽光的座位上，緩緩地攪動著杯中的咖啡，兩人沉默良久，周蓮終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