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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絃一鬆,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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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捱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裡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隻瓶子,餵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隻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
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
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注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
“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沉,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兇,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痴”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嘆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佈,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迴盪,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