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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姐你也看到了,店裡實在沒什麼客人。您看能不能抽時間一週來店裡駐唱幾天?」
陳川說得客氣、委婉,關潔突然有種陌生感。
以至於過了好一陣,關潔才找回思緒,捏著話筒深呼吸兩下,拒絕:「抱歉,我還有別的工作,可能抽不開身。」
陳川當場愣住,沒想到關潔拒絕得這麼幹脆。
他剛想問祝政怎麼辦,還沒問出口,祝政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忽然咳嗽起來。
咳聲太大、太急,也傳到了聽筒那端的關潔耳中。
關潔口中還未說出的話也隨著這忽如其來的咳嗽聲消失。
好半晌,關潔才聽到那頭傳來說話聲。
是祝政的。
「藥在我兜裡,不礙事,別擔心。」
「別跟徐醫生講,他比你還嘮叨。」
第9章 是她啊
這一夜關潔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夢外都是祝政的影子。
有他坐在酒吧抽菸的,有他站在雲霧裡瞧她的,也有他蹲在路燈下玩手機的,以前的、現在的,笑的、瘋的,都在夢裡交織。
期間,她隱約聽見門外傳來開門聲、水流聲,只是沒等她徹底清醒,一切又歸於平靜了。
一直到早上,大門傳來粗暴的砸門聲,關潔才從夢裡驚醒過來。
砸門聲斷斷續續傳進屋,關潔腦子混沌迷糊,分不清是夢裡夢外。
真正清醒是聽到了朱真的尖叫聲。
朱真最先起身,聽到門外的動靜,立馬穿著睡衣,踩著拖鞋,懶拖拖地往外走。
邊走邊還讓門外的人別再敲門,誰知,話沒說完,門一開啟,迎面對上幾個高猛大漢。
為首的抵在門口,梳了個大背頭,身穿皮衣皮褲,嘴裡叼了根煙,一副下九流樣。
男人背後還有三四個大塊頭,個個凶神惡煞,跟港劇裡街頭火拼的小弟似的。
朱真頭一次碰見這場景,人嚇一跳,剛想關門,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張遠一把甩在門板。
嘭的一聲,朱真後背不小心撞到鞋櫃,疼得她當場叫出聲。
眼見張遠要進門,朱真嚇得驚慌失措,下意識淘手機報警,電話還沒按出去,手機就被張遠奪了過來。
張遠一把扯住朱真的手腕,上半身湊近她,右手貼著朱真下巴提醒: 「我是來找關潔收債的。這事跟你沒關係。你現在要麼回去躲著,要麼出去。否則出什麼事了可別怪我。」
說著,張遠朝後面的人遞了一個眼神,小弟立馬反應過來,拿起斧子就開始砸房間裡的東西。
看到什麼砸什麼。
一時間,屋裡噼裡啪啦一頓響,花瓶破碎聲、腳步聲……全都混在一塊兒了。
朱真被張遠嚇到失聲,人也癱在鞋櫃,不敢動彈。
眼見砸到關潔那扇門,朱真忽然站起身,顫抖著嘴唇,否認:「關潔不在這兒!我不認識她!你們砸錯了!」
張遠聽到聲,扭過頭滿臉驚奇地看向朱真,見她滿臉蒼白卻強行鼓足勇氣的模樣,張遠狠狠吸了口煙,好笑地問:「不在這兒?」
「年紀輕輕的,撒謊可不好。你幼兒園老師沒教過你,小孩不能撒謊?」
張遠話裡半是調侃半是威脅。
朱真吸了口氣,顫顫巍巍重複:「沒在這兒。」
正說著,關潔的房門突然被開啟。
吱呀——
房門緩緩從裡開啟,緊跟著露出一道身影。
張遠掀了掀眼皮,順勢往門口看去。
只見關潔穿了條裸色吊帶裙,赤著雙肩,露出精緻的鎖骨,裸/露在外的膚色白得反光。
吊帶裙的長度到膝蓋下方,堪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