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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累,可否去你床上躺著?」喻沅白得寸進尺。
柏夕嵐嘴角一抽,在喻沅白嘴上狠狠啃了一口用古怪的語調道:「哦,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喻沅白猛地一抽,神情也一言難盡了起來。傻姑娘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恩客對青樓女子說的話呢?
柏夕嵐跑去找爹孃聊自己和喻沅白的事了,而喻沅白則慢吞吞地來到柏夕嵐的床邊,脫下外袍蹭掉鞋襪,心安理得地躺在柏夕嵐的床上,順便將柏夕嵐的小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自己的身上。
嗯……以後這也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床了……
對於柏夕嵐和喻沅白一事,龍淵在經過自我疏導後,早已想開了。甚至已經開始自己拿著紙筆擬定聘禮了。
他幽冥宮不論男女,只有娶沒有嫁!
什麼?問他什麼時候出的規定?
呵呵噠!現在!
但是,龍淵能想開不代表偉大的柏丞相能想開啊。
只見柏丞相背著手滿臉惆悵地在龍淵面前來回踱步。他偶爾停下腳步看龍淵在那擬定聘禮,便是一陣唉聲嘆氣。
龍淵被他弄煩便道:「沒事趕緊走,有事更得走。」
柏雍停下腳步站在龍淵面前問他:「對於小乖和喻沅白一事,你就沒別的想法麼?」
「小雍啊——」龍淵語重心長地對柏雍道:「既定的事,就莫要再問有無想法了。有時候,老父親的想法並不重要。」
「話雖如此,可是……」柏雍磨著後槽牙道:「那是我精心養出來的翡翠大白菜啊,就要被賊連盆帶土加白菜地一起端走了啊。」
「可那又能如何呢?」龍淵用輕飄飄的口吻道:「有道是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就算捨不得但你也攔不住啊。」
他頓了頓又道:「你與其在這裡糾結小乖和那臭小子的事,不若想想杭葉那孩子的事。」
「杭葉能有什麼事?」一提到邊杭葉柏雍的臉上便是滿滿的驕傲:「杭葉已經很棒啦——」
對於柏雍這個女兒奴來說,女兒無論是何樣,都是最棒的。
龍淵憐憫地看了柏雍一眼,然後搖搖頭。
「唉,你這眼神……」柏雍眯了一下眼睛咬牙切齒道:「看著怎麼那麼欠抽呢?」
「你好可憐啊——」龍淵滿是認真道。
「我哪裡可憐?」柏雍一頭霧水。
龍淵不緊不慢道:「翡翠大白菜被賊連盆帶土加白菜一起端走的事我只需經歷一次,而你……」
他上下掃視了柏雍一眼搖搖頭嘆道:「得經歷兩次,可憐見的哦——」
柏雍:「……」
他心平氣和地對龍淵道:「你出來,咱倆比劃兩下。」
「算了吧。」龍淵託著腮興致缺缺道:「你又打不過我,若我不慎傷了你,就小乖那脾氣得跟我急。」
柏雍:「……」道理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但聽著怎麼就那麼不順耳呢?
「你看看,這是我擬定的聘禮,若不合你們規矩,那便再改。」龍淵將自己擬定的禮單遞給柏雍。
「不是……」柏雍想起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我聽小乖說,她要娶喻沅白?」
「不錯。」龍淵點點頭道:「是娶。你們中原人不是講究三媒六聘麼?聘禮的禮單我已經列好了,你給看看不合適咱再改。」
「咱家小乖娶當朝景親王一事,你們可有與宮裡商量過?」柏雍刻意加重「當朝景親王」這五個字。
經過柏雍這麼一提醒,龍淵才想起來好像是沒有和宮裡的那兩個人提起過此事。
「走。」龍淵起身道:「你帶我去你們的皇宮,我親自找喻京墨聊聊。」
龍淵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柏夕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