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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喝白的沒問題,至於親家這稱呼,我可受不起……”楊爸爸炸毛了。
老頭也不廢話,直接按鈴叫服務生。
楊昊頓時憂慮起來。他最清楚自己老爸,平時在家被老媽控制著,酒不怎麼喝,在外頭量也只算得上一般。不過老頭畢竟年齡大了,喝酒傷身,萬一拼出什麼問題……他和宇文仲的事不照樣吹了?
正急著,楊昊就聽宇文仲悄悄附在自己耳邊說:“別擔心,老頭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只有他灌別人的份。”
楊昊剛把心放回肚裡,一回味又覺得不對了,他是不希望兩敗俱傷,可不是想讓自己老爸被灌倒在酒桌上。
很顯然,事情已經不受控制了。
楊爸爸經不起人激,當即拍板讓服務員上白的。
老頭則是不甘示弱,一般白的不要,張口就要茅臺,還要上年份的。
這兩人跟斗雞似的大眼瞪小眼,坐一旁的老太太還當他們是在玩耍,一個勁的對溪姨說:“我家小楊那是一等一的好哇,對朋友夠仗義,手也巧,街坊鄰居沒一個不喜歡他的……”
楊爸爸老臉一紅,差點在老頭面前下不來臺。
楊昊也跟著默,如果不知道自己老爸是男的,還以為老太太要推銷女兒呢。
宇文仲又悄悄貼楊昊耳邊嘀咕:“看來你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楊昊大囧,這是誇他還是損呢?
無論如何,等茅臺一上,老頭也站起來了。只見他把一口杯撥在旁邊,另要了兩個盛湯的瓷碗,當即讓服務生先開兩瓶,然後左右手同時操起酒瓶往碗裡倒酒。
酒液咕嘟咕嘟響著,濃郁的酒味瞬間瀰漫開來。看著湯碗的深度與寬度,楊昊忍不住吞口唾沫,擔憂地看了眼自己老爸——楊爸爸正好也回頭看他,兩人一對眼,楊爸爸就又哼了一聲。
楊昊平時是怕老媽比較多的,但是老爸畢竟是一家之主,真正發飈的時候,他當然不會去觸黴頭。現在是他叛經離道,就算開口勸老爸也肯定聽不進去,倒不如讓老爸先洩洩火,說不定把火發在老頭身上了,他再去說自己和宇文仲的事情,勝算比較大?不過這樣也不好,萬一老頭和老爸矛盾加深,那不是更糟嗎?楊昊想撓牆!
轉頭一看,宇文仲正沒心沒肺的該吃菜吃菜,該喝湯喝湯,完全不擔心的樣子,楊昊火從心起,學起了老媽的拿手絕活——伸出兩指,找準肉嫩的大腿內側,擰住,旋轉360度。
宇文仲倒吸一口冷氣,差點被自己嘴裡的湯嗆到,可等他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東西,楊昊已經神清氣爽地把手收回去了,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與此同時,老頭停止了倒酒的動作,自己拿起一碗酒對著楊爸爸示意:“親家,這碗我先乾為敬!”
說完,老頭就一仰脖子,把那碗酒全倒進肚子裡了……全過程不下十秒。
楊昊眼睛瞪得溜圓。傳說中能用這種喝法的人都是海量中的海量,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麼喝很有氣勢。不止是楊昊,楊昊的小叔當場就拍桌喊了句好。
楊爸爸也傻眼了。要知道白酒不比紅酒,所過之處酒勁立刻散發,平時不太沾酒的人甚至會因為酒精濃度太高而品不出辣之外的味道。
總之一個詞,難喝!
不過自己上門挑釁,總不能半途而廢!眼看老頭把碗倒過來示意已經喝乾,楊爸爸也只能梗著脖子開灌了。
不過楊爸爸顯然比較少喝白酒,雖然脖子伸得老直,頭也仰得特別高,咽酒的速度卻比老頭慢多了。
但在男人尊嚴的刺激下,楊爸爸也同樣把喝光的酒碗倒過來回敬老頭。
老頭豎起大拇指:“行,夠意思,再來!”
楊爸爸從臉到脖子已經全紅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