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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夢,他都不允許,因為他們分明是在ann!!!
那一幕比讓他看見自己表弟說要包養她的時候,還要來得憤怒!
顧絮安聽到他的這個質問,突然有些想笑。
「宸宸不是我的親弟弟,難不成還是我的親妹妹嗎。」甚至,她覺得今天的晏文清看起來就像是剛逃離夢魘,便迫不及待想要同人求助的人。
那他,是做了什麼噩夢?
「晏大哥,你怎麼來那麼早?」聽到聲響的顧宸安正好穿著衣服走了出來,因為冬天靜電的緣故,導致他的頭髮像小刺蝟一樣根根豎起。
「早。」原本在他眼中看起來軟綿可愛的臉,此刻卻是無論怎麼看都顯得面目可憎,噁心。
好在他還能分得清何為夢,何為現實。
現在的狗蛋,並不代表就會長成夢裡那個罔顧人倫的狗蛋。同桌也不會自甘墮落成一朵人人可欺的交際花。
將顧宸安送到學校後,因為時間還早,他們便打算推著腳踏車往學校走去。
冬天的夜晚來得早,白天來得晚,太陽更是晚得每天都要睡懶覺。
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晏文清望向遠處一片霜葉,狀若無意間問:「你畢業後打算做什麼。」
「讀大學。」顧絮安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又問他,「你呢。」
「自然是和你一樣,不過你有想好要去讀哪個大學了嗎?」現在的顧絮安還沒有變成夢裡的顧絮安,便說明還有挽救的餘地。
「這個嗎,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她今年才高一,距離畢業還有兩年多,想那麼多做什麼。
「好,那我就等著你告訴我的那一天到來。」晏文清往前走一步,又突然想到什麼的轉過身,問她:「同桌,我們兩個現在是朋友了對嘛。」
朋友嗎?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不怎麼讓人討厭的詞。
「當然。」
「既然我們是朋友,那你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記得打電話給我,無論我距離你多遠,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你的身邊陪伴你。」這樣,是不是就能挽救她淪為夢裡的顧絮安,也能阻止她的死亡。
「好,到時候我要是真的有事找你借錢,你可不能嫌煩。」哪怕這句話現在只是一個玩笑話,可她願意當真。
「不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要是不行,我們拉鉤怎麼樣。」認真不過的語氣配上他伸來的小尾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縷晨曦破霧照在他身後,宛如給他鍍上一層神靈普度眾生的佛光,臉還是那張臉,卻意外褪去了一絲稚氣,多了一絲穩重的成熟。
「好,那拉鉤上吊一百年,誰騙人誰就是小狗。」
小尾指相勾,隨後蓋章,才算是誓言完成。
接下來的日子,晏文清雖然沒有再做那個噩夢,但是夢裡發生的一切仍像一隻章魚盤繞著他的大腦不願挪窩,心臟也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給攥得一度喘不過氣來。
還有一道聲音,迫切地讓他做些什麼。
隨著聖誕節即將來臨,商業街上也多了幾棵打扮漂亮的聖誕樹,繫著鈴鐺的蝴蝶結,小鹿貼紙鈴鐺。
「你在想什麼啊,我喊你好幾聲你都沒有聽見。」剛熱身回來的陳廬從紙箱裡拿出兩瓶礦泉水,自己喝一瓶,一瓶扔給他。
笑得有幾分幸災樂禍:「讓我猜猜,是不是你的同桌又忙著刷題看書沒空理你了。」
畢竟這事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十之八九,只要他黑著臉出現在籃球場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時候要是和他打籃球,保準被虐得和狗一樣慘,有時候就連球都摸不到。
坐在休息區的晏文清接過水後也不吭聲,只有手上的遊戲機裡不時傳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