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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紗布挺白。」
嘴裡還說著話的安潔聽到聲音一下子抬起了頭,「看見了還,打,我,頭。」看清楚來的人後,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啊,是季掌門啊,好久不見啊。你怎麼來這了」安潔抬起手揮了揮。季言清看著安潔奇怪的舉止,「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在這?還有我不是什麼掌門。」
「啊,你不是掌門,那你是誰啊,你難道不是北神山是仙人嗎,是不是還有個師妹叫顧長凝,你師妹是不是有個徒弟叫顧邁兮?」安潔嚇得趕忙起身,越說越靠近季言清,就怕說清楚季言清的生成八字了。
季言清聽著安潔的話,眉頭越皺越深,背在身後的手施了法喚出一把劍抵在安潔脖子上,「說,你究竟是何人,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安潔聽到這話,那還管脖子上的劍啊,「大仙的意思是我說對了你就是我說的那個季言清,那為何你不是掌門」
季言清越聽越生氣,眉頭越皺越深,一把放下拿起的劍,另一隻手捏住安潔的脖子,朝牆壁推去,將安潔懸空抵在牆上。「說,你就究竟有何目的,不說我就殺了你。」
安潔被捏的喘不過氣,「別,鬆手,鬆手,我說我說,你鬆開啊。」安潔用一隻手抓住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另一隻手拍打著季言清的胳膊,兩條腿撲騰著。季言清看著眼前臉越來越紅的人聽完便放了手,撲通一聲,安潔掉在地上使勁咳嗽著,直到氣理順才勉強站了起來。心裡想著「這麼粗魯是怎麼當上掌門的,難不成走了後門。」
季言清提起劍指著安潔,安潔嚇得趕忙用手輕輕的挪了挪劍,遠離自己的脖子,生怕這人一衝動直接秒了自己,誰知季言清嗯的一聲,安潔趕忙嚇得不再動彈,兩手擋在劍前,「我說,我說,我是從別的地方來的,我,我,我,家人全都死了,就只剩我一個人了。」說著安潔配合的眼睛含淚,可憐巴巴的望著季言清,「他們都被人害死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無處可去,便來到了這,在路上,我聽說了北神山,還有你們幾位大神,就想著能不能去北神山,或許自己還可以活下去。」安潔把自己畢生的演技都表演了出來,把自己說的要多慘有多慘就差給自己配一曲二泉映月了。
安潔心裡早就打好了小算盤,這位季大仙至少以後還能是個掌門,自己要是能成為她的徒弟也就值了。安潔看了一眼季言清,趕忙跪下,拉住季言清的衣角,「季大仙,求你收留我吧,我知道自己不小心把你壓在了屁股底下,還忤逆你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看,既然我們這麼有緣你就收留我吧。」
不說壓在屁股下的事還好,一說季言清就來氣,想她活了這麼多年何時受過這氣 ,上次原諒她是因為她有要事要處理,才勉強饒了她。季言清黑著臉,一把奪過自己被安潔拉住的衣角,甩手便走出了廟宇。瀟灑的甩出兩個字「我不」
安潔愣在了地上,「這,這不符合情節啊,不是小說裡厲害的大仙們老是撿到徒弟嗎?不是講究個緣分嗎。套路呢?」看著向遠處走去的季言清,安潔下定決心,決定不要臉一次,雖然她經常不要臉,也不差這一次,趕忙跟了上去。
「誒,季大仙,相聚便是緣分,你難道不再考慮考慮?」安潔誠懇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側顏,絕了,能天天看到這種容顏,死也值了,安潔抬手擦了擦嘴角快要流出來的口水。
「不用,我一向說一不二,說不收就不收。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季言清瞟了一眼身旁的安潔,灰頭土臉的,衣衫不整,頭上的紗布被弄的染上了不少灰。
「啊,那你為什麼來著個廟啊,不是老天爺讓你來找我的嗎」安潔依舊不死心,纏著季言清直吵吵。季言清被安潔吵得不行了,一次一次的壓制住想要剁了安潔的心,背再身後的手纂了纂。「誰讓你偏偏去的是那個廟啊,沒事,我去什麼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