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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遲疑,半晌銅寶方才對秋娘道:“大姐,我說了你可你別告訴爹孃,我怕他們傷心。你也……你也別生氣。”
“你們出去讓人打成這樣,爹孃如何能不傷心?”秋娘揩了眼角低聲道:“你們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了才是正經。咱們杜家人做事敢作敢當,若是咱們的錯,我親自帶著你們去同人道歉去。若是旁人的錯,姐姐便是撕了臉面,也得蘀你們求個公道來。”
當下,銅寶便將今日的事情說了清楚。
銀寶和銅寶的學堂是京城最好的學堂,雖不是很出名,可因為夫子是前一任的國子監祭酒,慕名而去的人還是不在少數,許多進不去國子監的王公貴胄的子孫旁系,退而求其次也會上那去。據銅寶說,他們兄弟二人進去時,旁人都是不大看得起他們的,他們是憑著自個兒的本事方才在學堂裡站住了腳跟,只是裡頭還是不乏有些胸無點墨卻在學堂裡混日子的關係戶,名門貴胄不敢踩,便去欺負那些看著沒什麼門路背景的學子。
原本旁人還知道金寶銀寶是有右相這麼個靠山,右相辭官後,想欺負銀寶和銅寶的人便蠢蠢欲動。幸而銀寶生的虎頭虎腦,自小便有一股蠻勁,打人時卻是靈活,銅寶卻是滿腹都是謀略,兄弟二人合作無間,有那麼幾回旁人想欺負他二人,都被二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那幾個紈絝子弟,拳腳上鬥不過人家,便在言語上開始侮辱銀寶和銅寶,起初銀寶和銅寶為著家人還能忍下這口氣來,那些人卻越來越過分,
尤其是今日,二人一大早到了學堂,那些人竟是在他們的座位上塗上了一層厚厚的牛糞,還起鬨說二人身上全是一股鄉巴佬的臭味,又有人說銀寶和銅寶的姐姐杜秋娘命裡帶衰,好不容攀上門親戚,竟是把人一家子害得又變成了平民,又誣陷說銅寶的娘李氏是個風流蕩…婦,未婚生子云雲,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杜家的訊息的,可畢竟還是把杜家一家人都說地極其不堪。
“那幫人全是人渣!”銀寶啐了一口,道:“若放平日我和銅寶絕對不會當場同他們起衝突,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我還是懂得。要也是趁著他們回家暗裡下個絆子,或者套個麻袋拖到巷子裡狠打一頓出口氣也就罷了……”
“那哪成。套個麻袋太便宜他們了,還得在麻袋裡塞上兩包牛屎!”長安在一旁默默道:“就這種賤人,明著來絕對是你們吃虧,暗地裡讓他們受皮肉苦卻也不夠,還得讓他們顏面盡失!”
“對!”銀寶接話道:“那帶頭的小子太不厚道,若是在鄉下,小孩間打架也是極講究規矩的,單挑便是單挑,他們竟然三對一打我,算什麼好汗!”
“你傻呀!能群毆時你選什麼單挑!他都無恥到這個境界了,你還同他講什麼規矩,什麼招陰險上什麼招呀!”長安又認真道。
二人你一眼我一語,討論地倒是十分熱烈,秋娘在一旁聽著眼角直抽抽,忙拉了拉長安,一個眼刀飄過去,長安頓時消了聲,又道:“你說你們兩,心裡不是跟明鏡似得麼?怎麼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
“我哪知道呀!”銀寶恨恨地指著旁邊那張貴妃榻上靜靜躺著的少年,一身白衣上點點血跡,一張笑臉粉雕玉砌,像是從畫裡走出的玉娃娃,偏生頭上綁著的紗布卻破壞了美感。
“他是……”秋娘愣了一愣,只覺得這個孩子十分眼熟,卻又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銅寶手一攤,自個兒也是鬱悶。那白衣少年十天前才進入學堂,進來時便不愛說話,每日穿著一件白衣,位置在學堂的最角落,旁人怎麼逗他都不說話,那幾個紈絝子弟時常想挑釁他,他便用一雙眼睛生生地將人看退了。
今日,那幾個紈絝子弟在辱罵銀寶銅寶時,銀寶原本是忍不住了,正想動手,對方其中的一個人卻是一腳踩住了那個白衣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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