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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你是對的。”百試百靈。
直到有一次,秋娘問道:“長安,你是不是嫌我煩了。”長安說溜了嘴,腦子不帶轉的就回道:“你是對的。”
秋娘暴怒而起,在半夜裡直接將他踢下了床。長安披著單衣在院子裡望著月亮,暗自想:“再是聰明的男人,也敵不過能剋制他的女人。女人心思萬變,真真不易琢磨。”
隔著窗子,屋裡的秋娘暗自想:總算快到科舉考試了。從前她就聽說,科舉前考生聚在一塊兒,沒準就幹些逛花樓聽花戲的風流韻事。範長安是個呆子,指不定被人帶了去,女人坐在他膝上他不敢推開那可怎麼辦?
實際上,她深知長安的優秀,每一個走進他生活的人或許都會被他吸引,這個險,她著實不想冒。
好容易到了鄉試那天,秋娘提早便準備了個大大的考籃給長安帶上。鄉試一共分三場,每場考三天,三天考期完結前,考試是不能離開貢院的,考生只能在分配好的號舍裡頭待著,吃喝睡都在號舍內,那是極為考驗一個考生的精力的。
從前張元寶考試時,考籃就是秋娘準備的,張元寶回來,還抱怨秋娘沒將東西帶夠,害他沒能安心考試,才不能中個解元。這回她長了心眼,在考籃裡帶上足夠的筆墨紙硯,被子馬紮、鍋碗勺、麵條點心,能帶的都給長安帶上了,又給長安弄了好幾封的零碎銀子打點貢院裡的差役,就希望能讓長安沒有後顧之憂。
一路送長安到了考場,貢院門口已經站了許多考生,李然見長安來,忙上前打招呼,他的身邊倒是有個小廝,背的考藍比長安小不了多少。
“長安果真好福氣,有嫂子親自來送考。”李然瞅著秋娘直笑。確然,這貢院門口全是考生,一般帶的是書童,或是家中的男性長輩,秋娘這一枝花,在人群裡頗為惹眼。
貢院的門未開,這會一群考生三三兩兩聚在一塊談天,裡頭有一群卻是聚在一塊。
秋娘視線移過去,便聽李然嗤笑了一聲,道:“真真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這都能遇上他。”
“是誰?”長安正要問,人群裡繞過一條縫隙,他正好看到那個張元寶就站在人堆裡,一群考生圍著他,頗有討好之意。
“張元寶的運氣可真是好,到了建州投靠他孃舅,便攀上了此地的名望。不過一個月,他在建州倒是結交了達官貴人,似乎此刻的主考趙晉也頗為看好他。”
怨不得他此刻眉間隱隱有得意之色呢,原來是又靠上了大山呢。
秋娘蹙著眉頭想,張元寶真是蟑螂,無論怎麼打殺,似乎都趕不盡殺不絕。
正想著,貢院的門開了,秋娘拍拍長安的手,叮囑道:“在裡頭好好吃飯。”
“哦……”長安握緊了秋娘的手,暗暗用力,人已經被李然扛著走了。
“趕緊進去,考完了就能見著嫂子了。”李然道。
兩人就這麼走遠,秋娘正要回頭,卻見張元寶就在自個兒的眼前,他略略低了頭,蔑視地哼了一聲,“杜秋娘,你覺得你家的廢物能中舉人?”
說完,他也不管秋娘的反應,自個兒入了貢院。
杜秋娘“呸”了一聲,抬腳便要走。腳沒落地,她腦子裡卻突然像是裂開一道縫一般,一道晴天霹靂劈亮了她的腦袋:主考是……趙晉?!
趙晉,趙晉!!!
一瞬間,她的腦子裡充滿了所有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
眼見著長安就要踏入那個門檻,她咬了唇頓足:若是事情並不如她所想那般,那麼長安放棄此次考試,再要等到科舉,就是三年後。可若是真如她所想,長安又去應了這場考試,那長安的將來便不得而知……
是等待又三年,還是一個未知的將來?
杜秋娘腳一頓,不管了,一切讓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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