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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雙眼一閉便跪下;嘴裡慌里慌張稱道:“奴婢今兒才被派來伺候小姐,小姐海涵,奴婢不是故意的!”
這嗓子……這聲段……張博興再一抬頭;這雙眸含水楚楚動人的小模樣,梨花帶雨,就是個女人都受不了,更別說男人。
秋娘一時晃神,待看到張博興微蹙的眉頭,方才一時到自個兒的境地,一時間,秋娘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鬆了口氣,卻只怕被人看出破綻來,一咬牙,抬了手便打在張博興身上,罵道:“你這賤婢粗手粗腳,我要你何用!你家主人欺負我,便是你也想爬在我頭上麼!這一屋子全不是好人!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四處是銅牆鐵壁,你們都是飄來的不成!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這一下在旁人看來,那是結結實實地打在那張博興身上,身邊的丫頭只覺得張博興真是可憐,生生地受了那瘋女人幾拳,連坑都不敢吭一聲。
唯獨張博興聽出秋娘的委屈來。第一,張元寶不是個東西。第二,這個地方有些詭異。第三,秋娘在問銅牆鐵壁中,他是從何而來?第四,她……想回到長安身邊了。
張博興正想回應,卻見張元寶迎面走來,他忙低了頭。
張元寶拉住秋娘,低聲道:“好端端地怎麼生了這麼大的氣。別鬧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試探你……”
這般說著,張元寶的視線卻是落在張博興身上。方才在遠處時,他不過是覺得這個丫頭背影撩人,可這會靠近了,他竟是挪不開眼睛。礙著有秋娘在身邊,他不過颳了他兩眼,道:“奴才不中用,你教訓幾句就是了,怎得還哭出淚來。”
這廂說著,卻是拿手去拭秋娘的淚,秋娘偏了偏身子,張元寶的手落了空,卻也不在意,又道:“外頭風大,咱們進屋說。”
直到張元寶和秋娘走出了老遠,張博興方才敢抬頭,可是就那一剎那,拐角處的張元寶回了頭看他,眼裡竟是滿含深意。
“呸。”張博興只覺身上一陣雞皮疙瘩。心裡卻是哀怨道:他當真是欠了範長安的。這些年,他最恨旁人說他像女子,可今時今日他卻要扮作女人來救範長安的女人——想到張元寶方才那滿含色…欲的眼神,張博興頓時在心裡凌遲了張元寶一百遍呀一百遍!順便又詛咒了一次範長安。
張博興撓了撓頭:為兄弟他兩肋插刀,可是兄弟為了老婆,插了他兩肋一刀——他孃親的,這女人衫裙束縛得他真想一把撕開。
他這個樣子,可千萬別讓人看到……張博興默唸著,低著頭又去打探地形去了,溜達到一半時,卻是被管事的婆子喊住,說是杜小姐讓他去房裡一趟,讓他機靈些,縱然是受些委屈也該忍住。
婆子那擔憂的眼神,彷彿秋娘一定會活剝了他一般,張博興哀嘆一聲,秋娘果真是悍名在外,自個兒卻是顛顛兒地去了。
誰知道放進門,秋娘迎面便是一鞭子,昂聲罵道:“你個賤蹄子,你穿成這樣是要勾引誰!”
張博興只覺身上一痛,險些便要真聲喊出來,秋娘忙捂住他的嘴,自個兒卻是“啊”了一聲,無比淒厲。那一旁卻是指了指窗外,過得片刻,果真見張元寶的剪影從窗前過,還低聲了咳嗽了兩聲。
張元寶透過床上的影子只看到屋內秋娘奮力揚鞭,那丫頭幾聲哀嚎,到最後聲音漸弱。方才張元寶看到那丫頭的曼妙身礀,心中本是又癢又躁,想早早脫了身喚那個丫頭一親芳澤。只可惜,好端端的丫頭竟是觸了悍婦的黴頭,無端送了虎口,大事在前,張元寶忍住身下的悸動,在窗外又咳了兩聲道:“秋娘,教訓丫頭也得顧著身子,別累著。”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擔憂秋娘,還是心疼張博興。
屋內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張博興捏著嗓子又嚎了一聲,“小姐,不要……”聲音便低了下去,秋娘揚了聲對窗罵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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