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5 頁)
車上。任她怎麼叫嚷,前頭的人也不搭理她。她當時甚至以為是張元寶特意派了人來,要對她不利。中途,她甚至還試著逃跑過幾次,回回都失敗了不說,那幫人也不刁難她,直接在飯裡給她下了藥。
她一邊哭著一邊說:“我當時還想,若是實在逃不過,我就是尋死,也不能給你範長安戴鸀帽子!現在想想真是吃虧。憑什麼呀,我憑什麼給你這個騙子守節啊……”
“長安不是騙子,長安不戴鸀帽子嘛。”長安聽到這,又是心疼又是難過,手忙腳亂拿了袖子給秋娘擦淚,秋娘索性拉過去,報復地擤了下鼻涕,這下可好,長安的衣服都穿了大半個月了,這會上面全是灰,秋娘一擦便是一片黑。
長安一邊著急,一邊看著花臉的秋娘,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忙解釋道:“別急別急,這是丞相府,你不會有事的。”
“我自然知道這是丞相府,我比你早來三天!”秋娘停了哭,罵道:“我被人弄到府裡第二天我看到祖母了,她跟我說了你的事兒!範長安啊範長安,我千猜萬猜,怎麼也沒想到你是丞相的兒子呀!你,你,你……”
“你”了半天,秋娘又停道:“你就是個騙子!”
當她從範老太太嘴裡知道長安的身世時,她有如一頂大鐘罩面,“嗡”一聲,她便傻了。
儘管秋娘曾經隱約地揣度過長安的身份,可這結果同她猜測過的實在相差十萬八千里呀。
一個是丞相兒子,一個是鄉野村婦。
若是換做平常的秋娘,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兩個人會聯絡在一塊。
可這事兒卻實實在在發生在她杜秋娘的身上。她杜秋娘,成了話本子裡頭才能有的幸運兒。
想到上一世後來的範長安,秋娘的心越發沉重——她確然幸運,可她能幸運到底麼?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前幾天誰說要給我殺雞放血的,你們殺你們殺,長安是那隻可憐的雞……乃們殺了去!
我說要雞血吧,結果
雞血來了我萎縮了,報應就來了……我要雞血,可是為毛來的是姨媽!!!
這!不!科!學!
☆、39魚蒙晉江獨發1魚(21:56)
秋娘一直以為長安在她上輩子後來的記憶裡早已經淡去了;沒有任何的痕跡。直到此事;她才知道自己錯了。不是長安不出名;而是後來出盡風頭的範長安換了名字;她全然意識到,那個就是他。
範子正——右相家大少爺,長安只是他的小名。
秋娘望著眼前的範呆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張元寶口中的範子正同他聯絡在一起。
大齊史上最年輕的丞相;才華橫溢,驚才絕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能安邦;武能定國。
幾乎所有她能記住的好的詞都在範子正的身上。而範子正的事兒,卻也不僅僅而已……上一世,她最愛做的另外一件事兒,便是在街頭聽那個盲眼的說書人,說上一段範子正的事兒。
而此時回想起來,最精彩的莫過於……自她重生前,範子正已經納了三十八房的小妾,風流名聲遠傳大江南北。
秋娘再看眼前的範長安,明亮的眼睛裡純淨地只能看到她的影子,臉上一片呆且委屈,唯恐自己當真生了他的氣棄他而去,這樣的範長安,真的能變成將來叱吒大齊的範子正?
這幾日,她在丞相府裡住著,身邊有姚氏這個大美人陪著,姚氏還時常告訴她這相府裡的事兒。她看著姚氏,再想想將來的範子正,越發覺得,她像是活在夢裡一般。可縱然大腿都掐清了,她還在這。
心裡不安了這麼些天,她卻只能佯裝鎮定,見到了範長安,她如何能不爆發!
長安聽了半晌,看秋娘怒火中燒,眼裡卻是不安,他不由心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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