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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同樣的遭遇，還能不能維持你的無動於衷。&rdo;

&ldo;安律師，你會不會讓我失望呢？&rdo;

這是安如失憶以來第一次聽到江帆影的聲音，但她即刻認出了他。

電話那頭伏著一個惡魔，這念頭令她瞬間清醒，尤如被雪水當頭淋下。

她閉了閉眼，睜開，冷冷地問：&ldo;方梓儀呢？&rdo;

那端的江帆影發出一聲輕笑，慢慢地壓下了電話。

安如聽到耳畔有節奏地&ldo;嘟嘟&rdo;聲，挪開手機，盯住變黑的螢幕發呆，螢幕卻又亮起來，劃過一條未知號碼的簡訊。

&ldo;不要報警。&rdo;

簡訊只有四個字，安如渾身顫抖，她知道這是因為喜悅。以往江帆影都是直接殺人，並不在乎她報警。這次居然鄭重其事地警告，這是不是意味著梓儀她們還活著？

&ldo;他說了什麼？&rdo;&ldo;君徵&rdo;從扶手椅裡起身走近，抬手按壓她的肩膀，&ldo;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要急，他留下那些記號是給我看的，他認出了我，以為你不知道我是鴆丐，以為我像其他鴆丐那樣竊取他人身份在你身邊欺騙你。&rdo;

&ldo;所以，他後面肯定會要求我的協助，我可以趁機抓住他。&rdo;

安如無力地搖搖頭，將臉頰依靠在他的手背上。

&ldo;已經晚了，他是用梓儀家的固話打給我……梓儀和二陶……梓儀和二陶……&rdo;

她不敢說，連想都不敢想！

&ldo;君徵&rdo;理解她的心情，緊了緊握住她肩膀的手，傳遞無言的安慰。

時不我待，安如只軟弱了數秒鐘，又振作精神，為防止江帆影再打電話進來，借&ldo;君徵&rdo;的手機打給張警官。

&ldo;喂！&rdo;張顯志不等鈴響便接通，比她更急迫地出聲：&ldo;安律師，你記得你辦公室的密碼嗎？&rdo;

&ldo;什麼？&rdo;安如被他這天外飛來的一問弄懵了，&ldo;我哪來的辦公室？&rdo;

&ldo;就你在&l;柏亞律師事務所&r;的辦公室！&rdo;

&ldo;不是已經撤掉了嗎？我連給事務所的投資都拿回來了。&rdo;

&ldo;沒有，&rdo;張顯志重重嘆息，安如隔著電話都彷彿能看到他按揉眉心的疲憊模樣，&ldo;周柏亞為你把辦公室保留得好好的，門是密碼鎖，電腦密碼開機，連裡頭的文件也上了密碼。我們的計算機專家正在嘗試破解。&rdo;

沒有……嗎？

安如眼前閃過周柏亞睿智溫和的面孔，他凝視她時總是欲言又止的神情……最後變成她記憶中他們隔著玻璃的第一次會面……那兩行潸然而下的清淚。

他說，&ldo;我喜歡你&rdo;，他曾經錯過無數個可以把這句話說給她聽的機會。

她嚥下到了唇邊的&ldo;不記得&rdo;，低聲道：&ldo;&l;i fall love with you&r;。&rdo;

&ldo;什麼？！&rdo;張警官顯然被她嚇一跳。

&ldo;密碼，&rdo;安如解釋，&ldo;可以給文件解密。&rdo;

張警官撥出一大口氣，示意旁邊的助手趕緊打電話通知阿狗，他沉聲對電話道：&ldo;周柏亞律師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