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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傾之對上蕭景潮那雙滿是紅血絲,掛著晶瑩淚珠的眼睛。
心臟忽的凝滯了片刻。
他顫巍巍開口,「你,什麼意思?」
什麼西涼軍兵符。
男人在他耳邊用哭腔道,「阿許,我第一次同你纏綿榻上時,我想你肯定是改變心思喜歡我了……」
「就算不喜歡,總有一天你也會喜歡的。」
蕭景潮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悲涼而空寂。
「可是我才知道,四月十二那晚同你一夜歡好,正是我丟了西涼軍兵符的時間口。」
「阿許,你是我世上最親最親的人,是唯一一個,靠近我心臟的人。」
「我寧可你是親口開口問我要一一」
「也不是在那樣一個讓我覺得是一生最美好的夜晚,卻把我無聲無息的打入煉獄。
西涼軍兵符在我胸
作者有話說
……唉
明天見吧
第82章 —不小心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妃(17)
許傾之一動不動的僵在原地,渾身如墜冰窟。
無形中彷彿有一根線從地下伸出來,緊緊的拉著他,要把他往地下拉去,拉入漆黑的,深不見底的深淵。
他臉色蒼白,唇瓣囁嚅,「蕭景潮……」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西涼軍兵符?我根本不知道西涼軍兵符是什麼,我拿它幹什麼……」
他真的,不知道啊。
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為什麼蕭景潮要這麼篤定的,認定西涼軍兵符是他拿的呢,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呢。
蕭景澈緩緩的鬆開了許傾之的肩膀。
他濡濕的睫毛像是毀壞的蝶翼,脆弱得就連許傾之都快以為,自己是真的做了什麼薄情寡義,自私惡毒的事來。
「還需要我把話說清楚嗎,你想和軒轅容林裡應外合,你想幫他搶回軒轅家的江山!你寧可把朕的心放在地上一遍一遍的踩,寧可在那樣看似柔情蜜意的時候,做出掏朕心窩子的事一一」
許傾之五指顫抖著,眼睫毛也跟著輕顫,他看著面前的蕭景瀛搖頭,「不是我。」
「我沒有拿你的西涼軍兵符。」
蕭景激退後一步。
—步,卻彷彿永遠無法跨過去的巨大裂痕。
他輕飄飄的道,「我不會再信你了。」
涼風帶著這句話吹入許傾之的耳朵,輕柔得彷彿是夢裡的幻聽。
許傾之忽的抬起頭來,他死死的看著蕭景澈,像是被某個字戳到了心底最受傷的地方。
「你相信過我嗎?」
從來沒有相信過,談何「再信」?
紅色的衣裳在雪白的臉色映襯下,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
他看著蕭景潮的方向,忽的蒼涼一笑,「蕭景徹,你從來沒有信過我,你這一次又冤枉我!!」
變本加厲的冤枉!
「我若從來沒有信過你,就不會三番兩次的來你這春露殿紿你下手的機會。」
蕭景潮像是累了,他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子。
明黃色的身影啊,世界上最尊貴的一抹顏色,只有皇上能穿。這樣獨一無二的顏色,卻孤獨到極致。
看著男人即將離開的背影,許傾之彷彿是感到可笑似的輕聲道,
「我以為昨晚上以後,我們的關係能好一點……」
蕭景激的步子微微停頓了一下。
許傾之聽到男人已經走出春露殿的身影,傳來一句沒有感情的話一一
「我也以為。」
我們都以為,來日方長,兩個人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就會重歸於好,再次依偎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