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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她都能注意到，對自己特好的師姐李潔麟都還沒注意到這樣的細節。

服務員開酒倒好後，坦蕩蕩換了大杯，自行倒了一大杯酒，舉杯對黃文芳示意，黃文芳也舉杯等坦蕩蕩說話，區陳二人也想舉杯，坦蕩蕩道：“你們別摻和，”對黃文芳道：“文芳，一年不見，我們乾了這杯。”仰頭一飲而盡，酒精灌下去，心底的愧疚、激動全部沖刷下去，只有見到老友的快樂。

黃文芳一口乾掉紅酒，區陳鼓掌，陳海東叫道：“文芳好酒量，待會兒你得和我們各喝一大杯。”

坦蕩蕩瞪兩人一眼：“別把她灌醉。”

區陳賊笑一聲，不答話，直接喊服務員上菜。

四人邊吃邊聊，黃文芳的眼神大部分時候都落在坦蕩蕩身上，細心給坦蕩蕩夾菜，默默給他盛湯，坦蕩蕩心裡暖暖的，但心裡的那種自責又同時強了起來。區歌陳海東則怪笑抱怨不給他們倆夾菜盛湯，黃文芳笑笑也不答話，任由他們去笑，一點不在乎老朋友的調侃。

上了第二道菜後，四人碰一杯後，坦蕩蕩問：“你們三個現在工作一年多，應該說該適應的也適應了，困難也體驗過，以後有什麼目標打算？”

區歌慢慢放下酒杯：“打算？現在談不上，還是先談談困難，我的工作好處你們都清楚，起始薪資比較高，畢竟是不錯的國企，但做的職位太累，估計在公司內發展前景不大，因為接觸的面太窄了。”

陳海東點頭：“沒錯，老幹技術，還是被人指使的命。我在政府機關，幹了一年和區歌一樣的感覺，到處吃吃喝喝的機會不少，福利也不錯，但要有出頭之日，還是別想了。”

黃文芳靜靜聽二人說話，喝了一口茶水：“我好像沒什麼困難，有不少人幫我。”

陳海東哈哈一笑：“長得漂亮肯定多貴人相助。”

黃文芳白陳海東一眼：“哪有？”

區歌笑：“還不承認？哪個單位公司要新進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保證單位的小男人老男人，已婚的未婚的，有女友的沒女友的，都衝上去圍著了。”

黃文芳就不說話了，柔柔說道：“你們說的也是。”

坦蕩蕩自然也明白黃文芳的優勢，見三人都說完了問題，揮手示意夾菜，自己也夾了一口慢慢嚥下，放下筷子道：“剛工作一年多，應該說困難是有，但真的要說是工作上遇到了困境，恐怕也談不上，只能說欠缺發展機遇。”在聽的三人都點頭。

坦蕩蕩繼續道：“我的意見是，機會總會有的，遇到機會了你們就牢牢抓住。”

黃文芳看坦蕩蕩一眼，“遇到機會就抓住”？蕩蕩是在暗示什麼？

“區歌你今後的發展方向還是要轉向管理一類，治人者才是上上人，做技術始終都是被人治。海東你那邊先彆著急，政府機關裡面門道太多，水很深，你先摸清楚裡面情況，多適應一下，磨一下性子，我瞭解到政府機關裡的人，如果性子急噪辦事不牢固容易出問題，這點你一定要記好，先不求功，但求無過。”

區歌、陳海東頻頻點頭。

“至於文芳，我的意見你還是先在那幹著，很多人幫你，說明機會很多，把握好就是。”

三人都點頭，陳海東舉杯道：“蕩蕩說得好，咱們都還年輕，不過二十三四歲，未來還有很多機會，不必氣餒，努力幹一把。幹了！”

四人又幹一杯，放下酒杯，黃文芳突然道：“蕩蕩，你身邊怎麼沒人陪著？那個陳璇呢？”

坦蕩蕩看了一眼區歌與陳海東，心情平靜道：“早分了。”

“為什麼分開？”黃文芳眼裡的光芒很亮很亮，坦蕩蕩甚至可以從她眼裡看到自己身影的倒影，影子非常清楚，看了一會兒，不敢多看連忙轉開頭道：“人各有各的選擇，她選擇她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