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媽寶男的吳國太子(第2/3 頁)
去替他“赴湯蹈火”,等整個局勢糜爛到難以收拾之後,再作為救世主救場出現之後,他劉閒就能拿到最多的籌碼!
所以做戲做全套,從吳王大殿中被踹了出來,又強忍著從衣袖裡擼了兩把洋蔥汁兒,劉閒又是狼狽而踉蹌的奔著後宮去了。
“母后啊!虞縣守他身為孤的舅舅,結果帶頭拆孤的臺啊!您也不管管他!”
眼看著自己積年不見,才歸來的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又找自己來告狀來了,虞後也既是心疼也是無奈,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劉閒給拉了起來,一邊推著他坐下,一邊也開始埋怨了起來。
“吾兒也是,虞家乃是你外戚之家,哪有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燒到自己家的!”
“母后,兒子在長安當人質十年,到處遭人白眼,四處被呵斥,毫無尊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就算坐下了,劉閒也是趕緊賣力的賣慘起來。
他也知道虞後的為難,一面是自己哥哥,一面是自己親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就是這樣才危險,他想要有所作為,不至於削藩大刀落下等死,那必然得和既得利益者地頭蛇的吳縣虞氏起衝突,到時候虞後偏向虞家向自己說情發火時候,他也將陷入左右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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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趁現在自己是弱勢一方時候,劉閒必須得未雨綢繆,挑撥離間,裡挑外撅,先鬧個自己大舅家雞犬不寧的。
一想自己兒子在長安“孤苦伶仃”,“受人白眼”,還讓人一棋盤削倒了,自己老公也沒給兒子出頭,虞後果然心頭也軟了起來,愧疚了起來,可沒等她開口勸說,劉閒又跟怨氣大爆發那樣,連珠炮彈那樣說了起來。
“可兒子在吳國處境很危險啊!我多年離國,在吳國幾乎毫無根基,倒是老二是桓家之後,父王倚重的大將重臣大部分是他家的,將來兒子真有被廢的風險,所以我急需要做出些政績來。”
“可這種情況下,大舅非但不配合我,還帶頭拆我的臺,他對嗎?”
“我要是被廢了,母后還安保王后之尊,他虞氏也將被桓氏徹底壓下去,他怎麼就看不明白呢?”
“他還是我大舅嗎?他認我這個外甥嗎?”
到底是自己親兒子,聽著劉閒在那兒哭訴,虞後果然也心軟了,天平下意識就傾斜到了劉閒那一邊,下意識跟著點頭起來。
“兄長的確也太過分了,絲毫不顧大菊!”
“還有啊!母后................”
誰說男人就不會嚼舌根兒,為了在將來的戰爭中取得優勢,被洋蔥辣得眼淚直流都發紅的眼睛都冒著光,劉閒更是將昨晚把病嬌妻腹黑妾拉在一起,想到最中女人心的家長裡短臺詞兒全都背了出來,跟著虞後奮力的告著刁狀,直把虞後更是氣得牙根都直癢癢,先入為主的思想鋼印先被劉閒深深的忽悠進了虞後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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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閒當媽寶男,跑廣陵擱那兒告刁狀中,一天時間飛快的就過了去,長江兩岸也紛紛都被夜色所籠罩。
建業城邊,一個個深深的造船坑中,卻變得更加不安分了起來。
這次劉閒的統治格外的殘酷,被押解來的生越根本不被當人,就和西方自魷冥主的文明老爺把所有划槳奴隸都用鐵鏈鎖在船底,終生不得活動那樣,這些生越也彷彿牲口那樣直接被丟棄在積水的船塢底,逼迫他們造船勞作,就連吃飯也好像投餵牲口那樣,直接將剩飯扔下去。
不過就在成群的生越憤怒的爭搶食物功夫,沒人注意到劉閒的特務頭子尉遠正拿著望遠鏡,認真的窺視著那些是被排擠的,不甘心的異類,這些生越的社會結構,何人之前是貴族需要防備,什麼人值得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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