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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種陷下去的感覺,彷彿他的霸氣只為嬌寵她而生,他挖掘出她所不知道的多重風貌,原來她也有所謂的情慾。
沒談過戀愛的人又怎麼曉得戀愛時該有的反應,有點慌,有點亂、有點不由自已。
如果連她自己都理不出頭緒,她拿什麼去告訴別人。
談戀愛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春天,你不會在發春吧?”雖然那夜很暗看不清楚,但聲音低沉的男人應該長得不錯。
“柳如潔同學,你看太多動物頻道了。”動情和發春是兩碼子事。
“少羅唆,你給我交代清楚,不然……嘿嘿!”柳如潔沾滿果醬的手在她鼻前比畫。
揚笑以對,春天趁機推開她。“膠帶一卷十元自己去買,浪費食物會遭天譴。”
“你……你敢跑。”丫好,跟她拼了。“燕子,你由左邊圍她。”
“唉!又要運動了。”她才剛吃下一盤點心耶!肚子鼓鼓的。
口中的無奈和眼底的興奮成反比,楊輕燕一口喝光杯裡的洛神茶,興致勃勃地玩起老鷹捉小雞的遊戲,邊追逐邊發出巫婆的尖笑聲。
三人如平時在鬼屋遊蕩一般肆無忌憚,追來逐去無視一室的昂貴擺飾,尖叫聲連連,讓人以為是兇殺案現場。
提早結束飯店視察的聶沕離一踏進半敞的門,年輕飛揚的嘻笑聲讓他有種回到校園時代的錯覺,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時光。
但是那張令他連聽簡報都分心的笑顏映入眼中,他輕倚著門看陽光灑在她臉上,無法言喻的幸福感充滿胸口。
這就是他要的快樂。
不華麗富貴,不譁眾取寵,沒有名牌服飾和昂貴的珠寶,只有以春光編織的甜蜜融人心底,讓黯然失色的房子多了生命力。
他把春天留在屋裡,四季如春。
“啊!有外敵入侵。”
個性像男孩子的柳如潔眼尖的發現男人的存在,她立即發出警告。
“天哪!他長得好有型,我真想要他脫光衣服。”好棒的線條。
眉一挑,聶沕離不置一言的以眼神詢問親愛的“女友”,她的朋友正在意淫他。
春天忙開口解釋,“燕子……呃!輕燕是雕塑系的學生,她要你脫光衣服的原因是想以你的身體做個雕像,絕無邪念。”藝術家的怪僻,隨時隨地尋找“靈感”。
“你不嫉妒?”他的身體只屬於她。
她的表情平和得叫人生氣,尤其是不合妒色的度量。
“藝術嘛!輕燕是相當有潛力的雕塑家,她的鑑賞眼光一流。”
呃!她說錯了什麼嗎?怎麼他怒氣衝衝像要殺人?春天想了想還是想不出自己說了什麼惱人的話。
“春天寶貝,你就那麼樂意將我的身體出借給你的朋友嗎?”聶沕離臉上帶著笑,但他的眼神令人膽寒。
看似平凡的一句話由他口中說出卻顯得曖昧,恍若春天敢點頭她就死定了。
“你說得好像牛郎出租。”身體是他的,他有任意使用權。
一旁的柳如潔和楊輕燕因春天挑眉一出的話語噗哧一笑,再無知也察覺出一絲異樣,那男人的電波強烈得快將春天燒透,她們還能看不出其中的關聯嗎?
“春天,你當我是誰?”堂堂飯店鉅子說成低賤牛郎,她真懂得傷人的“藝術”。
“你是聶沕離嘛!你不會像小說中的情節失憶了吧?”春天略顯關心的伸手覆上他的頭,察看他有無哪裡受傷。
一口怒氣硬生生的噎下化成一聲嘆息,“我沒有失憶。”
“那你幹麼問我你是誰,你生病了嗎?”有病要看醫生才會好得快。
聶沕離抬起她的臉狠烙一吻,兩道明顯的抽氣聲讓他滿意,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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