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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地道,“擺駕燕乾宮。”
一聽燕乾宮,小樹又暗自嘆氣。她這位皇后娘娘入宮第一日就被拐進他住的燕乾宮,至今尚無屬於自己的地盤。據說皇上回復大臣的官方說法是皇后的鳳棲宮需要修膳,至於何時起修何時完成,完全要憑皇上的心情,很有待商榷。
小樹拉著夏塵陽出了殿,她指指頭頂,俏皮地道:“皇上,起駕吧。從那裡走如何?”
夏塵陽笑著挑眉:“有何不可。”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凌空而起,攜著手飄飄然躍上屋頂……
深宮高牆內,殿宇森羅,龍壁鳳簷,雕欄玉砌。
某一處清幽的宮殿,殿前的門匾上,“慈安宮”三個字在暈黃的宮燈下赫然醒目。
此時月色正濃,徐徐微風拂過,從殿內隱約傳出斷斷續續的誦經聲和清脆的木魚聲。正殿前的花壇裡,有幾叢嬌豔怒放的牡丹花,在夜風中搖曳生姿,幽幽的發出清雅的淡香。
正殿內,一位盛裝的絕色女子端莊的靜坐著,身後站著的兩位宮女擔憂的互覷一眼,又不敢多言,只能安靜地立在她身後。
一位上了年紀的嬤嬤自內殿走出,行禮道:“皇后娘娘,天色不早了,您請回吧,太后誦完經也該歇下了,不便見客。”
“有勞嬤嬤再去回稟太后,就說本宮有急事求見太后,今日若見不到,本宮就在此一直候著。”絕色女子神情堅決地道。
嬤嬤無奈,再次走進內殿。
半柱香後,木魚聲停,輕嘆的嗓音從內殿傳來:“皇后,你這又是何必呢!”不久,緩緩地走出一位美貌婦人,手執佛珠,一身素衣,卻仍顯得雍容華貴,美的讓人屏息。
“煙兒見過母后。”見到太后柳月容,柳煙兒急忙起身,伏地行禮。
柳月容落座,接過嬤嬤遞過的香茶,輕抿一口道:“起來說話吧。”
“求母后恩准,讓煙兒陪同母后一起……一起回蒼煙山莊省親。”柳煙兒跪地不起,象是費了很大的心力才將這句話說出口。
柳月容並不作答,只是靜靜地打量著她。半響,才揮了揮手,示意所有的宮女、嬤嬤退下。正殿上,只留下兩個同樣有著絕色美貌的女子,一個雲淡風清,一個惴惴不安。
“你去蒼煙山莊,是感念老人家的養育疼愛之恩,探望重病的他以盡孝心呢,還是……另有目的。”柳月容語氣淡然地問。
柳煙兒怔忡,沉默片刻才急急回道:“煙兒……煙兒自然是去探望爺……柳老莊主的。”語畢,已是紅了眼眶。
“一步走錯,全盤皆輸。煙兒啊,你該是後悔過吧?你未看到皇上昨夜醉酒的樣子,坐在這殿前的石階上失聲痛哭,那可是兩歲起就從來不哭的皇上啊。只為他終於得到那孩子的訊息了,卻也不得不徹底斷了心中所有的念想。你若真愛皇上,五年前又怎能忍心傷他?為你的一已之私,你切斷了本屬於他的所有機會,他又怎能不恨你?再說蒼煙山莊那位,老人家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錯待了次子,直到天人永隔再也無法彌補。他心裡的愧疚有多深,他那時對你就有多疼愛,可是,付出十六年的真心最後又得到什麼?你只要不走最後那一步,只要你那時心裡對老人家有一點感恩之心不要把事情做絕,至少留一線機會,十六年的情意,即使不是親生,又怎能斷得如此徹底?”看看早已泣不成聲的柳煙兒,柳月容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煙兒啊,放下吧。無論你還想做什麼,都放下吧。”
“母后,煙兒……煙兒想回蒼煙山莊看看,請母后恩准,讓煙兒陪母后同往。”
“不用說了,你回吧。哀家知道你的心思,皇上今日離宮未帶你前往,你追去了又如何?至於蒼煙山莊,老人家最想見的人恐怕不是哀家,更不是你。”柳月容站起身,接著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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