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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習慣了。

過了許久才混混沌沌地撐著床沿起床，卻不曾想，沒使上力氣，反而翻身摔下床來。

興許因為酒精的麻痺勁兒還沒有過去，疼痛感來的相當遲鈍，尹慕撐著腦袋又繼續木訥地在地板上做了好久發愣。

記憶一點一點重新注入腦海，拼湊起之前的回憶。

明明只是昨晚喝了一頓酒，似乎發生了好多事情又做了好多夢。

睡醒之前尹慕依稀記得又夢到了研究生畢業散夥飯那天不管不顧吐了林亦之一身那件事來。後來的事情因為她喝到斷片失去意識以至於尹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聽文橙描述是林亦之脫掉被吐得沒法穿的外套，穿著單薄的衛衣把尹慕揹回去的。

「可把你能的。」當時文橙嗦著一杯奶茶，模仿尹慕的醉態。

「你當時一會兒要酒杯喝酒，一會兒想上廁所，一會兒說想去看升旗儀式，然後還佔了林亦之便宜。」文橙嫌棄道，「林亦之結果還能不計前嫌忙前忙後照顧你。」

尹慕當時憋了半天，憋出了「以德報怨」這四個大字，把文橙逗得這一直笑。

「不過說起來，林亦之後來和你說什麼話你還記得嗎？」文橙想起最後告別時候，林亦之湊近已經喝到目光呆滯的尹慕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順嘴問尹慕。

尹慕那時候意識都已經模糊了起來，更別提聽到記住林亦之說的什麼話了。

不過索性不管記不記得，那頓散夥飯以後尹慕就再也沒見過林亦之了。

直到那天的酒吧。

說起來——

尹慕坐在地板上，有些懊惱地擠了擠眼睛又撓了撓頭，聽文橙的意思之前散夥飯那會兒林亦之也和自己說了話，只是自己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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