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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賤的,或者講女人是可以賤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這麼賤的。
此間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眾藝人挨個輪番上陣,我們僅僅選出幾首特別棒的出來,大家批判性的看一下,喜歡不喜歡都做個樣子。
詩歌一如下:月朦朧,鳥朦朧,哥哥妹妹鑽草叢,哥哥掏出毛毛蟲,羞得妹妹臉紅紅,毛蟲鑽進洞,妹妹直叫痛。
詩歌二如下:男人男人真奇妙,兩腿之間裝大炮,不打飛機不打鳥,專打女人下水道。
詩歌三如下:我要畢業我要畢業我要畢業我要畢業我要畢業。
最後這一首最為的蕩,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非常需要大家的諧音才能明白,這展現的是一個未成年男子對‘畢’的渴望,他在大聲的呼喊,“我要‘畢’‘業’。”
酒宴間的事情只提到這裡,只道是眾人樂的笑壞了肚子,腸子差點兒也噴出去,下半身大體也都有了反應,搞的‘喪會’真有些春節的其樂融融。
西門慶在眾人散了之後剛準備也離開,尚推官單獨把他留了下來,眼神裡面寫著‘好事相送’,一眨一眨的就知道不是正經事情。
西門慶跟著他到後面去,問,“尚大人,有事情要商量?”
尚推官待他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輕聲說道,“大官人,李銘找你有事。”
西門慶心裡可是清楚的很,他能有什麼屁事,無非是向自己道個歉,說,“尚大人,不去也罷。”
尚推官受了李銘的擺脫,自然不會輕易放西門慶離開,道,“大官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見見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西門慶自然沒有其他的辦法,今天是尚推官的節日,一切都應該他最大,只能給了他這個面子,跟著他往後面去了。
李銘人在後面書房裡等著,心卻早已經飛到了天外去,等待著再一次菊花的破空而飛,欲仙欲死的日子又是來臨。
西門慶沿路一直前往,不久便進了書房裡面,尚推官老老的‘油條主義’,幫著他們把書房的門關了結實。
李銘看西門慶慢騰騰的進了書房,自然是熱情的去招待他坐,說,“大官人,我想我們只是有點兒小誤會。”
西門慶衝著額頭上方吹口氣,覺得自己的留海蠻漂亮的,說,“李銘,我們沒有誤會,我們不是挺好的嘛。”
李銘見軟話已經不起作用,舌頭伸到嘴角里去,施展著自己的媚術,抬腿坐到西門慶的上去,臉帶著捉摸不定的表情,額頭微微的有些發燙。
西門慶輕輕推了他兩下,嘴唇含著嘴裡面,說,“李銘,別給我來這一套,我現在不想要。”
李銘何等的媚態之人,舌頭不害臊的伸了出去,輕輕的去吻西門慶的耳垂,如同對待一個女人那般,惹的西門慶真的有了些受不了。
西門慶都有受不了的時候,你想那年頭還能正常的了嗎?男人有留著長髮的,女人有剃著光頭的,約會見面處物件都要問是否異性戀。
李銘如此那般的刺激著西門慶,不經太久的時候便令他有了‘想給’的,站起身來褪去褲子,示意李銘可以轉移陣地了。
李銘玩慣了‘龍陽刺激’的人物,他自然是風雨中無阻礙,俯身下去吻那話兒,直攪的滿嘴裡唾液,順著那話兒流到了毛髮上面。
如此這般的一番工夫,西門慶覺得自己應該是硬到了無堅不摧,說道,“李銘,把菊花扒開來吧。”
李銘屁股撅起來鼓鼓掌,嬌滴滴的樣子倒真像是女人,說道,“爹,我豈不又要唱菊花殘了。”
期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李銘撅起了屁股,露出了自己的白嫩屁股,以及自己經常紅腫的那門兒,模樣兒不太好描述,只道是鬆緊自如像皮筋帶。
李銘趴到書桌上面去,西門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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