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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系同族伯父張安祥之長女),張月娥(女),高秀英(女)等等,當然還有我。所有這些同齡人當中,我只和張鮮花在一個年級上過學,後來在下佐公社五七農技校讀書時,又和張全根在一個班呆了幾天。
小時候,除過在學校讀書的時間,放學之後的時間也是不少。不是在一起挖豬草,就是在一起玩耍做遊戲。夏天有夏天的事情,冬天有冬天的事情,要是等到學校放假,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多了。小時候,我非常羨慕有朋友的人,可是家裡窮,母親嫌過年請人吃飯麻煩,自己也就淡忘了交朋友的想法。長大後,我在外地工作,回家次數相對來說要少得多。也就是說,我們互相見面的時間不多,雖說小時候在一起玩耍慣了,相互也知道誰的愛好和毛病,可就是我這個人天性孤單,不愛與人和平共處,也不愛竄門坐街,直至近幾年,隨著自己年齡一天比一天大,有時候就懷念小時候相處過的朋友們。
二零零四年冬天的某一天,我正好回到村裡。與“發小兒”(此為北京方言,意為從小一塊玩耍大的朋友)一塊閒聊的時候,才知道同族異輩張文明(一九六二年十月二十六日出生,他父親與我同輩)兒子娶媳婦,我和同族兄長張全根一說,他也覺得難得一聚,畢竟知根知底。回家和內人說了,她還感到有些吃驚。我說,小時候自己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才懂得交朋友。也是,人過四十,對於村裡的人,或者是村裡的事情,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眷戀。以前,老以為自己比村裡人有文化,甚至有高人一等的錯誤想法。其實不是那樣,真心相處,還是村裡人實在。人常說,城裡人虛偽,沒有人情味,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出於和文明的交情,也出於本村同族情義,我想在這兒寫一寫文明的兒子。他叫張振華,小名叫華子,今年(指二零零五年)剛二十二歲,雖說是現在這個時代的年青人,卻沒有如今年青人的惡習,懂事有禮,愛勞動,是村裡人公認的好後生。從學校一出來,就和他父親在外打工掙錢,文明一月掙二千多元,華子一月掙一千五六,二個勞力,養活著兩個女人,那日子在村裡人看來,可真是沒得說,也沒人敢比。可就是今年(指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振華騎摩托車出了車禍,小小年紀給沒有了,這個打擊對文明來說無疑是沉重的,但村裡人講究天意,把這話說白了,也算是安慰生者的一種方式。
華子一出事,文明馬上通知全根和我,他知道我以前在忻州地區交警支隊工作過,和交警部門有些關係,說起話來可能要方便些。之後擇日打發。打發那天,全村人無不痛心疾首,都是眼淚汪汪,哭泣震天。自古傷心事,莫過於生死離別,更何況白髮人打發黑髮人!亡者已亡,最苦還是文明。原本可以坐在家裡享清福的時候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為了老父老母,為了妻子,為了這個家,還得活下去!還得奮鬥!
下面我記敘一位“發小兒”,他叫張全根,娶了一位知書達理的女人,生二男一女,前幾年,因全根媳婦身體不怎麼好,花了許多錢財,自從搬到村東以後,全根媳婦的病也好了,自己在外面的收入也日見增多,更叫人感到欣喜的是三個孩子既聽話,又懂事,還愛學習。尤其是長子張振偉,現在忻州七中讀書,學習用功,在班裡是一名好學生。全根的最大優點是性格開朗,說話幽默風趣,是我們同齡人中的紅火熱鬧人,有事不往心裡記,一副知足常樂的天性,這是我所羨慕的。
記得他比我年長几月,但我總是沒有叫過他哥,這倒不是說我沒有禮節,而是村裡人大多沒有這個習慣,除過叔伯之類的稱呼,其它就不那麼明顯了。你要叫,反而顯得有些彆扭。小時候,他家住在村西南巷,我家住在南巷口臨街處,相距也就是二三十米的路程,因此我倆也就來往的多些。有事沒事,每天總要去他家走一趟。
他父親我叫仁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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