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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看見那人分明有千手千眼,肯定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的化身。
不過這些傳言方綺羅和韓天成並不關心。他們七手八腳的將林鋒行給抬了回去,這大少爺一直沒有甦醒過來,不過當韓天成與方綺羅將他放躺到床上時,他卻“嗷”的一聲慘叫,接著就如同一尾離水的魚般蹦了起來,一邊哭嚎道:“幹什麼幹什麼啊?有這麼對待傷患的嗎?香似雪你個死女人竟然在這種時候來報仇,你太……”他罵到這裡,忽然不知為什麼住了嘴,接著就聽方綺羅冷冷道:“吼什麼呢,似雪不在這裡了,也不知道她躲在哪裡,恩,等我去院子裡找找。”
“不用了,我回來了。”門外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然後香似雪腳步輕快的踏進屋子裡,她對韓天成和方綺羅甜甜的一笑,點頭道:“大哥大姐受了一夜的驚,又辛苦了這麼長時間,先去歇著吧,我以前學過點醫術,林鋒行就交給我照顧好了。”她說完,韓天成和方綺羅疑惑的對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才道:“那好吧,林少爺就交給你了,不過似雪啊,林少爺受了傷,你可不許趁這時候欺負他,明白嗎?”
“不行啊,大哥大姐你們不能走啊,那女人她會往死裡折磨我的。”林鋒行驚恐的拉住韓氏夫婦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自己對他們的眷戀,開玩笑,如果讓香似雪知道是自己打了那個噴嚏,暴露了藏身的目標,他還想活著走出韓家嗎?在他身體健康的時候都不是香似雪的對手了,何況現在有傷在身呢。
但是韓天成和方綺羅還是很快的便離開了,只剩下香似雪站在床前,對他微笑道:“幹什麼這麼怕我呢?我又不會殺了你,更不會折磨你,我像那種殘忍的人嗎?”
“你不像,你就是。”林鋒行大喊,然後他看見香似雪一雙丹鳳眼危險的眯了起來,用一種彷彿輕鬆的語氣道:“恩?是嗎?看來林少爺你根本不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啊。怎麼樣?要不要我來教教你?”話音未落,林鋒行看見她手中的狼牙,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哆嗦,囁嚅著聲音道:“不……不用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嘿嘿,我懂的,嘿嘿,我最懂的就是這個了。”
香似雪哼了一聲,收起狼牙,臉上染了一抹厲色,乾脆道:“行了,趕緊翻過身去,我看看你的傷。”她說完看見林鋒行不肯動彈,便不耐煩的將他翻轉過來,只見一件長袍從後面被砍得破破爛爛,來包紮的粗布條已經被血染紅滲透了,她眉頭一皺,心想怎麼回事?怎麼會傷的這般重?傷成這樣竟然還能支援到現在,也真算是奇蹟了。看來這大少爺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以後有訓練的餘地。
她一邊想著,手上卻不停,將那些包紮的粗布條解開來,只見傷口倒是不深,就是長度十分可觀。說起來,這還都要歸功於自己,馬賊的刀都是那種長砍刀,若不是自己在千鈞一髮之際開了那一槍,正中他的後腦,讓他立刻喪失意識,即便這一刀砍不死林鋒行,也能讓他重傷,現在,卻只能算作是皮外傷了。
從屋裡找出韓天成藏的烈酒,用棉布蘸著,先消了一下毒,古代沒有破傷風針,雖然這是刀傷,一般沒有發生破傷風的可能,但香似雪還是認為小心為上,只可惜,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消毒東西了,不過好在這酒是燒刀子,烈得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香似雪實在不敢想象像韓天成這種讀書人竟然偶爾會喝這種烈酒,許多時候,她都會因為對方過於斯文清秀的外表而忘了對方是一個地地道道農民的事實。
林鋒行殺豬般的慘叫起來,像一隻被砍了腦袋的公雞一樣拼命撲稜著,一邊嚎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殺了我啊?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不肯饒過我嗎?果然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樣皆不毒,最毒婦……啊啊啊……”他又是一陣慘叫,聽見上面香似雪陰惻惻的聲音傳過來:“你說什麼?最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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