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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門。

齊姝反映上來，已經和來人鬥了幾個來回。

“你是什麼人？”齊姝厲聲問道，精神力化拳，拳中還夾雜著隱隱的火光全力轟響來人，只不想來人身手甚是敏捷，偏身躲過攻擊，伸手抓向齊姝。齊姝腰向後彎倒與此同時揮拳砸向來人腰部，只是拳頭碰到來人齊姝就覺得不太對勁，她的拳頭像是砸到空氣裡沒有一點著力點，反而因為慣性差點腳下打滑，然後她看見剛才還渾實的人影化為黑煙飄忽不見。

背後傳來的痛感讓齊姝繃緊了神經，來人從後背偷襲，速度快，定點準，很是棘手。收拳抬腳齊姝後空翻隔空踢出一腳，凝實不久的人影又被踢散，齊姝隨即向後飄走。

近戰纏鬥從來都不是她的強項，這幾年的訓練重心只放在了空間規則的探索上，研究的方向偏向理論，而實戰這一部分，只是在聞人暖的強烈建議下學了幾個月，成績也不是很理想。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面臨這種狀況。

喘了口氣，齊姝兩手在胸前交疊，兩手掐出複雜的手印，隨之而來的便是面前已經扭曲的空間。空間扭曲的範圍越來越大，等到凝實的身影被包圍其中之後，齊姝暴喝出聲：“合！”她臉上滿是肅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小臉逐漸漲紅。扭曲的空間裡，凝實的人影被打散復而又凝實，接著被打散……

肥蓮和小孩站在角落裡觀戰，小姑娘把小孩護在自己背後，屏氣凝神，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似是害怕驚嚇到全力以赴的店主齊姝。

小孩瞪著大眼睛一眨不眨，小臉上滿是擔憂，以往調皮嬉鬧的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果斷狠戾。他在肥蓮小姑娘的“挾持”裡不斷扭動，並且不停地從自己包裡往外掏藥粉，“放開我，我要去幫姝姝！放開！快放開！”

“悠悠別鬧！你過去會害姝姝擔心，乖乖的，乖乖的。”肥蓮小姑娘摸著小孩的腦袋安慰著，眼睛盯著前方不遠處正在交戰的人影。

情形看上去似乎對齊姝有力，可肥蓮小姑娘直覺不是那樣，眼神裡的擔憂就越來越深。

齊姝心裡有點慌亂，她本來想把人困到異空間再緩緩滅之，可是來人的段數顯然要比她高上很多，那打散重組的過程便是來人變強的過程，這會兒已經進行到第五次了，齊姝覺得恐怕要困不住了。精神力不帶保留地輸出，扭曲的空間逐漸模糊，齊姝盯著被困其中的人影不敢有絲毫分心。

“嘭”劇烈的爆炸聲在青石板街響起，亂竄的人群比之前更加驚慌，在滾滾的濃煙裡踉蹌出逃。

“姝姝！”

“老大！”

小孩和肥蓮的聲音同時響起，齊姝腦子裡一片混亂，嘴角溢位的血絲也顧不得擦拭，眼神模糊中看見向她跑來的兩個小孩，於是吃力的抬起手打了個常見的手印，小孩就在原地消失不見。等到她想把肥蓮也送進空間的時候發現怎麼也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小姑娘被來人伶著衣領抓起。

“把子扣交給我，否則我就殺了她。”來人伶著肥蓮小姑娘看著齊姝說道，聲音冰冷，像是死了很多年突然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一樣。

“不給他，姝姝老大別給他！”肥蓮小空間在空中踢著腿，又轉頭咬向來人，只是等她發現她咬過的地方變成一團若隱若現的霧氣之後就傻了眼。

齊姝趴在地上很是狼狽，在聽清了來人說什麼之後就動手指了指自己的衣兜。來人隨即放掉肥蓮小姑娘伸手抓向齊姝，在摸出了幾粒玉扣後，翩然離去。

示意肥蓮小姑娘自己躲進空間之後，齊姝就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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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逼仄的小巷子。

穿著黑袍的青年緩慢的向前走去，隨著他的移動，周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