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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彩袖的呼喚對唐糖來說,便是猶如溺水時的救命稻草,讓她登時精神振奮起來。正想開口呼救時,頭卻被整個埋在了某人的懷中。隨即,餘清風那略帶慵懶的聲音便自她耳畔悠然響起:“再陪為夫片刻,為夫便放了你。”
“小姐……”彩袖見唐糖久久沒有回應,以為她還睡著,便猶猶豫豫的走了開,心想著待一個時辰後再來瞧瞧。小孩子畢竟心思簡單,不會往壞處去想,若是換作段青禾,定以為出了什麼事而破門入內了,如此一來,屋內的事便會被知曉了。
唐糖見彩袖不再出聲,便知她已離開,頓時很是絕望的猛推了把緊抱著她的餘清風,惱極:“男女授受不親,放開我!”
餘清風閉著眼,就是不肯鬆手,隨即又很是無賴的回道:“你我本就是夫妻,何來授受不親一說。”
“本小姐清白……”唐糖剛想搬出古人一套說辭來說教,卻發現無論怎麼說,她都已經無清白可言了,這話到嘴邊,便又被她生生吞了下去,隨即輕咳著掩飾尷尬道,“咳,本小姐還沒嫁人,萬一被人知道了,還有誰敢娶我!”
“娘子既要嫁人,何必惦記著別人,為夫的身家條件配不得娘子嗎?”餘清風緩緩睜開眼,妖冶的桃花眸此刻卻泛起了一縷淡淡的傷。
唐糖語塞,這樣的妖孽讓人心疼,原本以為他就是副沒心沒肺的無賴樣,誰能料到那種傷心的表情也會出現在他的臉上,原本的反駁到了嘴邊也變成了不成語句的支支吾吾。不是配不得,而是她要不起。心中微嘆,卻未將這句真心話說出口,這裡民風嚴謹的古代,就算眼前的妖孽再驚世駭俗,也不見得能接受一個下堂婦。
“娘子真這般討厭為夫?”見她沉默不語,餘清風也並未咄咄逼人,只是語氣甚平淡地追問了一句,只是這話卻是十足的肯定而非質疑。他的笑容不變,唇邊卻多了抹淡淡的苦澀,那失了光彩的眸子在一瞬間讓唐糖沒來由地心裡一緊,動了動唇,卻再也說不出更多傷人之語。
面對如此妖孽,她思來想去,仍是決定與他當面把話說清楚了,當斷必斷。她這幾日翻來覆去,確實有認真思考過此事。就算、就算他接近她僅僅是因為一個喜歡,但叫她如何能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將心完全的託付給一個才認識不過幾日的陌生男子。思及此,她便放柔了語氣,微笑道:“不討厭,但也談不上喜歡。妖孽,我問你,你多大了?”
“二十有六。”餘清風如實而答,並未有所隱瞞。
古人二十當爹爹那是再尋常不過的,更何況眼前這外貌如此出色的男子。唐糖不著痕跡的挪了挪身子,想要拉開自己和餘清風的距離,卻在下一秒又重被扯回了他的懷裡,固執而強硬。
面對帶著點悲傷瞧著自己的餘清風,唐糖深吸了一口氣,正視著他,很是平靜的說:“我要嫁的人,是能給我唯一的人,若非如此,此生不嫁。”
此話一出,整個屋內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便再無其他聲響。這一安靜的午後,只有窗外大樹上的蟬仍不知疲倦的鳴叫著。
半響,餘清風抱著唐糖坐起了身,慢條斯理的替她整了整衣衫,就算對待一件寶貝般既珍愛,又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唐糖怔了怔,不知餘清風此番為何。正欲推拒,卻見那原本帶著憂傷的俊顏瞬間換作了一副陰謀得逞的狡黠笑顏,變臉之快讓人驚歎。
“為夫並未娶妻,只得娘子一人,娘子以為如何?月下之緣,天作之合,你不嫁我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可嫁之人了。”餘清風笑得很是狡猾,彷彿先前所謂的受傷只是子虛烏有之事。
“你沒娶妻?怎麼可能!”唐糖的聲音徒然變調,就好像在看外星生物般睇著餘清風。
“為夫句句屬實。”餘清風笑著輕抬起手臂,白淨的手指點了點唐糖的鼻尖,帶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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