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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幹了,可是他沒喝過酒的冷無垢,一杯下喉,臉上居然沒一點難受的表情,不但沒一點難受的情表,反而嬌靨上仍掛著甜笑,不但甜,而且嬌!
或許,是因為心裡甜,酒人口,也變得甜美可口了。
冷無垢是真沒喝過酒,剛才的淺嘗,如今已經使她嬌靨微泛酡紅,再加一杯下喉,很快的經上添紅,已經是嬌紅欲滴,微現醉態了。
儘管嬌紅欲滴,微現醉態,冷無垢卻仍不滿斟一杯,舉起邀飲。
燕俠忙道:“姑娘不能再喝了。”
冷無垢不聽,甚至根本沒聽見,仍然舉著杯,舉杯是舉杯,那雙玉手卻已搖晃不穩,酒都灑出來了。
燕俠站起來扶住了她,轉頭叫人,兩個青衣少女進來了,燕俠叫她們服侍姑娘安歇。
兩名青衣少女一看這情形,當然聽燕俠的,忙過來扶住了冷無垢。
冷無垢不依,等到兩名青衣少女扶起了她,她卻招著玉手,直叫燕快去陪她。
看來她是真醉了,醉得還不輕。
燕俠站著沒動,看著兩名青衣少女把冷無垢扶進了臥房,他才回了自己的屋。
兩名青衣少年站在屋裡恭候,時候不早了,燕俠也不慣讓人侍候,叫他們歇息去了。
熄了外頭的燈,進了臥房,臥房裡的燈早就點上了,燈下著陳設,華麗不失雅緻,舒適自不在話下。
往床上一坐,他就想,想那個無垢;這個無垢。
眼前的這番遇合,簡直象一場夢,可是,畢竟,這是事實,世上居然有這麼巧的事。
難道,他真跟叫無垢的女兒家有緣?
幸虧,只有兩個無垢,要是再有幾個呢?
其實,是不是還再有,在沒碰見之前,誰又知道?想那個無垢,佔了他思緒的大事,最讓他想不透的,是無垢為什麼在臨出海之前改變了主意?
他認為,無垢沒有理由這麼做,他想不出理由。
無如,無垢確實這麼做了。
儘管這個疑問佔了他思緒的大半,結果他還是沒想透,心情沉重,快快的和衣躺上了床。
躺上床並不是睡了,誰也沒辦法一點枕頭就睡著,何況燕俠現在心裡有事。
既沒睡著,就應該聽得見動靜。
以燕俠的修為,十丈之內,飛花落葉,蟲走蟻鬧,也休息瞞過他。
可是,那充其最也不過十來丈。莊院以外的事,莊院外的動靜,無論如何是聽沒的!
而就在這時候,莊院外來了兩上人影,兩個黑衣人,這兩個黑衣人不是普通武林人,赫然是大內秘密衛隊“血滴子!”
兩個“血滴子”剛到莊院我,莊院裡飛出一條黑影,落在了兩個“血滴子”面前,是那個老者。
雙方低幾句交談,老者深懷摸出一物,向著兩個“血滴子”面前一送,兩個“血滴子”
立即一躬身,倒射而起,飛射不見。
照這情形看,不外兩種情形。
其一,兩上“血滴子”是來跟老者碰面的。
“血滴子”為什麼會跟老者碰面,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只有他們當事人雙方知道,因為他們的交談,別人聽不見!
如果這樣,燕俠就是身處危險地而不自在。
其二,兩個“血滴子”是有所為而來,被老者出面阻攔,老者所示出的,一定是“天威山莊”的信物,令符一類。
如果是這們,燕平可以平安了,至少短日之內是平這了。
只是,“天威山莊”或許威震武林,或許號令天下,它憑什麼能阻攔大內秘密衛隊“血滴子”?
實際上,能讓“血滴子”聽命的,普天之下也不過是三個人,雍正皇帝、“神力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