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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能量不足無法憑空創造財富的情況下,再沒有比賭桌更加經經濟實惠的地方了。
賭場的警衛輕易把二葉亭鳴放進了門,哪怕他只掏得出五百日元,漂亮的臉和年輕的身體也可自動換算成價值不菲的籌碼。
二葉亭鳴在場內巡梭一圈,短暫的觀察後把僅有的五百日元籌碼塞進角落的老虎機。這是全場入場門檻最低的遊戲,拉動手柄圖案滾動,用不到三秒就能知道今天的手氣是好是壞。
二葉亭鳴知道得要更快一些,走進賭場之前他就寫好了今天的結局。
【叮鈴鈴,嘩啦啦。】
【籌碼像是流水一樣滾滾而出。】
【眨眼之間,他便身價百倍。】
賭博是個數學遊戲,但是更深層次而言,這又是個純粹無比的運氣遊戲,而對二葉亭鳴來說,運氣遊戲的勝利等同於白紙上的幾行短句。影響這種本身就充滿不確定性的遊戲結果的能量消耗很低,同時又能比其他任何生意更快更合理地一夜暴富。
二葉亭鳴一枚一枚撿起從機器裡滾出的籌碼,早有機靈的侍者給他送上裝籌碼的託盤,引誘他走向旁邊更有「樂趣」的遊戲。
【他輸了不少,贏的卻更多。】
「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二葉亭鳴捏著籌碼,主動走向盯上了自己的年輕警衛。
他今天的運氣是真的很不錯,這個年輕警衛又是一個靈魂裡散發著食物香氣的誘人小甜菜,甚至聞起來比織田作之助更加誘人,叫他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飢餓開始咕嘟嘟往外冒。
「您說呢?」二葉亭鳴的視線從警衛胸口的名牌上掃過,笑著稱呼對方的名字:「蘭堂先生?」
這個叫做蘭堂的警衛像是怕冷極了,在這溫暖的室內還戴著毛絨耳套和手套,若非警衛都要穿著統一制服,他大概會立刻把自己裹得裡三層外三層,才不至於凍得臉色發青。
「希望如此。」蘭堂回答得言簡意賅。他並不怎麼願意搭理二葉亭鳴的搭訕,盯著這個客人只是為了抓他有沒有出千,直到邊上的同事看不過去推了推他,蘭堂才不情不願地開口應付了一句。
「好吧,我不多打擾您的工作。」二葉亭鳴沒有多做糾纏,只是從自己的籌碼裡摸出一枚塞進蘭堂的口袋,「很高興認識你。」他笑眯眯地說道。
經過之前的幾輪遊戲,他手裡的籌碼已經從五百日元一枚漲到了一萬日元一枚,作為搭話的小費稱得上出手大方。
蘭堂皺眉打量了他一下,在二葉亭鳴的臉上流連了幾秒後才緩和表情,頷首道:「謝謝。」
他不喜歡這種帶有調戲意味的小費,但他最近……準確的說是這兩年,他的確需要更多錢來維持生活,至少這次搭訕的是個年輕漂亮的青年,也沒有一見面就試圖把手往他屁股上放。
就像真的只是想和他認識一下,當個朋友似的。
蘭堂扯扯嘴角,強迫自己露出笑容。
二葉亭鳴對他眨了眨眼,轉身坐回剛開局的二十一點前。
再玩兩局他就得撤退了,這家背靠著港口afia的賭場規模不大,適當賺一點見好就收才不至於被列入黑名單。
【進門時二葉亭鳴的口袋裡只有一枚五百元的硬幣,離開時硬幣已變成了數十張嶄新的萬元大鈔。這是不至於讓他太過顯眼的數目,又足夠採購他目前所需的物品。】
筆墨紙張,被褥桌椅,以及價格不菲的手機電腦印表機等電子裝置。
二葉亭鳴趕在百貨商店關門前一次性買下了自己購物清單上的所有物品,大包小包回到了自己甦醒的破敗天守閣內。
天守閣位於時空夾縫的狹小角落,整個空間只有這漏了半個頂的房屋存在。二葉亭鳴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力吸了一口滿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