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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了。大夫不是說讓你好好休息嗎,有什麼事你吩咐一聲就成了。”
虞念清看她強裝沒事人的樣子,就沒去戳破,解釋說,“我感覺差不多好了,出來稍微活動一下。”
“那還是要精細養著。”小滿說著就站起來,和盈月一起去扶她。
虞念清被這樣的動作鬧得哭笑不得,擺手說:“我又不是重病,不用這般小心翼翼。前幾天是我想差了才大病一場,現在我想開了,病自然是好了。”
她風輕雲淡提起,臉色蒼白但是眼神溼亮,倒是一掃之前心如死灰的樣子。
小滿和盈月對視一眼,反而不敢開口了。之前她們姑娘聽說了福滿樓的事,當場咳出血的樣子還歷歷在目,這短短几天時間就突然想開了?
虞念清確實是想開了,倒不是因為自己的接受能力有多強。而是在她病了這幾天,她開始頻繁做夢,夢裡的主要內容就是她的未婚夫婿和楚清清在私底下相處的場景。
那畫面真的過於真實,真實到像是真的發生。她一開始夢到這些,一顆心就如同從萬里高空被拋下摔得血肉模糊,連帶著四肢百骸都充斥著那種絕望的疼痛。
她掙扎著想要醒過來,卻像是被逼迫著睜開眼睛看兩人的濃情蜜意。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次,她從原先的絕望到變得麻木,後來居然生出一種“不過如此”的詭異之感。
這樁親事原本是兩家長輩定下,虞念清之前之所以沒有反對,不過是小時候被拐走讓梁景明救了下來。這些年來兩個人之間確實有些情誼,但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之人。若是梁景明有了心儀之人,她也可以大大方方成全兩人。
她覺得自己這樣的態度已經算好,誰知道在夢中,她居然夢見梁景明的母親楊氏主動上門來商議婚事,而她的祖母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態最後答應下來。
樂平侯府是末等侯府,在和鎮國公府定親之前雖然名聲不顯,但到底也是公侯之家,極為在乎名聲。
梁景明未成婚之前就鬧出這種緋色新聞,幾乎是不將樂平侯府放在眼裡。倘若老夫人答應婚事,便先是低了頭將自己的臉面讓人踩。而臉面這種東西,不是你扔了就能夠撿起來的。
虞念清覺得老夫人雖然不喜歡自己,但不會拿樂平侯府的名聲開玩笑。所以她醒來之後,覺得是自己思慮過重,才夢見這種荒唐的事。
但又因為夢境過於真實,她又忍不住胡思亂想。在小滿去收拾秋被時,她找盈月說話,“最近你多往澄暉院跑幾趟,看誰來拜訪老夫人。”
盈月性子安靜,也沒有問緣由,只點頭說好,將事情應承下來。
外面傳聞鬧得沸沸揚揚,鎮國公府那邊卻沒有什麼動靜,更不曾派人到樂平侯府來解釋半分。府上明裡暗裡看笑話的人不少,都是在說虞念清沒有半分手段連自己的未婚夫婿都管不住。
虞念清沒在意這些說法,見夢中的事沒有發生反而鬆了一口氣,讓手下得力的人抓緊時間去平谷將自己的大哥找回來,退了鎮國公府這門親事。
正當她接到訊息說哥哥明後天就要回來時,盈月匆匆忙忙從前院趕了過來,說是楊氏親自上門來拜訪了。
“打聽到是為了什麼嗎?”虞念清站了起來。
盈月臉色不怎麼好看,“好像說是在商量婚事,兩個人正在談著,還沒出結果。”
虞念清心頭一凜,這不正是夢裡的場景嗎?要是老夫人真的答應下來,那就真的是板上釘釘了。
而現在孃親病著,兄長又不在府中,誰人能上前去阻止?她心裡著急,也顧不得盈月的勸阻,直接去了前廳。
前廳老夫人正在和楊氏說話。
楊氏穿著一身杏色素紋裙,頭上只簪了一根碧玉簪子再無其他飾品,看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