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竅,便不愁填不飽肚子。同時,盧宛青也加緊身體的鍛鍊,所以現在不僅丹田內的真氣充盈了幾分,甚至連身體也強健了幾分,上坡下山如履平地,與初來時病懨懨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盧宛青在這兩個月的沉寂中,一心只為了生存修煉,心性沉穩內斂了許多,相比以前張揚咋呼呼的性格簡直判若兩人。相由心生,因此,她的外貌漸漸的也有一種清冷的凌厲感覺,目光更是有種看盡人世滄桑的淡然。這些不是裝的,而是歲月的積澱。與盧宛瑩婉約魅惑的氣質相比,多了幾分冷漠。
在體內真氣逐漸聚集的同時,盧宛青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她記得上次遇到玄清時,對方一眼就看出自己修煉有真氣。也就是說憑著自己這點&ldo;家底&rdo;,明眼人一下就能夠看穿。其他人她不怕,她怕的是盧宛瑩,以前對方沒有一手捏死自己是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弱的根本沒有與她相抗衡的資格,她又想落得一個好名聲。現在,倘若她知道自己也在修真的話……
盧宛青下意識握緊拳頭,一切都是實力惹的禍。在世俗界,錢財權勢地位便是一個人實力的象徵,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重生的時空,都是一樣。而在修真界,從上次與玄清碰面就可見一斑,自己倘若再說錯一句話,便可能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所以,只有當自己變得更強大了,別人才不能隨意拿捏自己!
盧宛青因為這段時間把所有的時間精力都用在了覓食和修煉上面,上次答應監事姑子要照料那幾畝山地的話自然也沒有兌現。山地本來貧瘠,廟裡的姑子以前也只是把種子種進地裡便等著收成,全靠土地寬闊,種植面積大收穫一些糧食,勉強維持廟裡幾十個人的生計。
就在盧宛青獨自一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她一直沒有理會的春花終於按捺不住,積習難改,開始不停地蹦躂,有時甚至一整天都窩在前院和別的姑子東扯西扯也不回小院打掃。上次從盧宛青那裡訛走的幾百文錢已經被她與前院的姑子換吃食等花光了,便在盧宛青面前牢騷,&ldo;姑娘,現在天氣冷了,我們總不能就睡在糙席上過一冬吧?&rdo;
盧宛青當然也想過去買被子啥的,但是那個太貴了,上次自己親自下山去採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回來,身上就只剩下一兩多銀子,倘若買了被褥就連鹽巴都買不起了。再說了,她現在每天晚上都是以打坐代替睡覺,加上體質增強,已經不怎麼畏寒了,關了門窗即可。至於春花,倘若對方像夏荷那樣也不說絕對忠誠的對自己,哪怕盡到一點做丫鬟的本份,她也絕對不會對對方的吃穿用度不管不問,可是,現在對方這個樣子,她才不是那種聖母,要照料好對方的衣食。
春花見對方仍舊愛理不理的樣子,便開始自怨自艾地哭訴起來,盧宛青聽的煩了,心道,要是主僕兩人齊心協力,她們的生活會好過的多,可是對方卻偏偏不是和自己一條道上的,自己沒有直接將對方責罰辭退已經是仁至義盡,現在卻還處處鉗制要挾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ldo;夠了,你哭號個什麼?你來這裡的兩個多月有沒有盡到自己當丫鬟的義務?不僅不能完成我吩咐的事情,甚至還把我的銀錢訛去自己吃喝,你有沒有想過你的主子怎麼過?其它的我也懶得跟你說了,你不是小孩子,你沒有盡到做丫鬟的責任,我自然沒有負責你生活的義務,去留隨你。哦,對了,你不是和前院的姑子耍的很好嗎,你就去找她們好了,為什麼到我面前哭號?&rdo;盧宛青不說則以,一說便一通劈頭蓋臉朝對方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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