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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皇甫焌的手一下滑下了桌面。皇甫凌騰地紅了臉,擠滿放下手裡玩轉的小串珠,站起身指著千重說:“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哎呀,畢竟我當了小姐好一段時間的跟班,小姐的這點心思怎能不知道啊!”
“那,那你要告訴曲白?”皇甫凌開始有點坐立難安。
“不會!我怎麼會說呢!”千重一本正經坐直了腰,眼卻有點不老實。看在眼裡的皇甫焌輕嘆,無奈搖頭笑。
“不過呢,我會幫你,你要不要我幫?”
皇甫凌一聽個,眼兒一亮,急忙說:“好好,你真的幫我?”
“當然。作為他的三叔呢,當然覺得你是個好侄兒媳婦才會幫你啊。再說了,你也幫過我不是。吶,這幾天呢,你就天天跟在我後頭跑,不準去看曲白,我呢,悄悄告訴你一些曲白小時候的事兒給你聽,怎麼樣?”
“小時候的事?我不知道的那些?好,我要聽!”
協議達成,皇甫焌看到千重眼裡捉弄的光芒,再看看一心只沉醉在有曲白三叔支援的事情上的皇甫凌,翻白眼。
之後,幾人到了偏廳,千重重新拜見了程家夫妻和程家姐妹並言明可能叨擾幾日之事。再重新向皇甫煜說明了自己的身份。獨獨漏了雎兒。程家人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怎麼說話,該說關心緊張更好些。
千重原本也不是故意要忽略,只是,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語氣對雎兒說話,怕自己在她面前一開口就是挽留,怕一開口就是無盡的思念,怕一開口兩人就真的走到了盡頭沒有一絲退路。正好興致正濃的皇甫凌也在旁邊攪合,他也就順勢跟著皇甫凌坐在一起說話了。
程家人看了看臉色陰鬱的雎兒,開始思考著之前雎兒說的兩人之間已散的話是不是真的,還是隻是情侶之間的小別扭而已。
而雎兒,最受打擊。他以為他會問他的,心跳鼓動著,想著只要他問了她,她就告訴她後悔了,可如今……雎兒無話可說,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今她都還不清楚要不要自己主動認錯,又如何讓她能開口……只能垂著眼不停用手在衣袖裡互掐彼此。
幾日過去,皇甫焌曾好幾次問及令狐千重何時離開。令狐千重都以侄兒之事解決再離開為由回絕。而皇甫凌要離開得跟著皇甫煜,皇甫煜要離開那又不知要到何時了。於是一大堆人仍然在程家待著。程家人倒是不覺得怎麼樣。畢竟他們每天迎來送往的客人不在少數,而且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點小錢,還可以交到許多道上的朋友。
而皇甫凌終於發現自己纏著令狐千重似乎凌令狐曲白坐立難安這樣一個事實。心中雖然有些竊喜,不過,令狐千重一直讓她暫時不必這般高興,也許只是一時嫉妒,談不上喜歡,這才放棄了去找令狐曲白的念頭。不過私下裡已開始叫千重三叔。
這日,程老夫人虛歲生辰,特別請來了所有程家人和孃家人,程家兩位公子也回來了,還有程家的世交,姻親,便在庭院裡擺了桌席。
程母高高興興喝了子女的奉茶,得了拜壽禮節,給了紅包,便開了席。
千重與雎兒不同桌,不過相鄰,同坐的是皇甫凌。曲白雖與千重和皇甫凌同桌,但是中間隔了皇甫焌,對話也聽不到。雎兒隨便找的位子坐下後,旁邊便坐下了雅雲和皇甫煜。李承也在席上,為沒有坐在雎兒身邊顯得有些不高心,選擇坐在了雅雲和雅風的旁邊。
雎兒故意不去看令狐千重和皇甫凌,但是他們就在她身後不遠,兩人的嬉笑聲總是不停地傳過來,讓她心中甚是鬱結。正好皇甫煜在身邊,於是故意試圖用欺負皇甫煜的方法來掩蓋心裡焦躁的情緒。
“那個,那個,我夾不到。皇甫公子會幫我吧?”
“這個是吧。原來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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