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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和它們,早已水火不容、不死不休。
每一位修士,只要見到蛛魔蠍魔,只要在能力範圍內,一定會將其格殺。
雖說巫夏只是一個菜雞,但誅魔滅魔這種事,她也幹過不少。
今天讓她遇見了這回事,那她就不能當沒發生過。
先去山林裡查探幾番,如果蛛魔在剛剛全都死掉那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有,她能解決就一定會解決,實在不行,讓劍宗那邊過來幾個弟子,大家一起除魔!
她再回了趟大山深處,兩方鬥毆處,幾十株大樹被烈火燒得表皮焦黑,往外翻著枯樹皮。巫夏手一捏,就成了碎片隨風而去。她握著秋雨,小心翼翼查探。
一直到傍晚,她才鬆口氣,這裡的確沒有蛛魔的氣息了。
但是也有可能對方的巢穴不在這片山頭。
巫夏跳上最高的枝頭,眺望這連綿不絕的大山。一山更比一山高,林海無邊,鬱鬱蔥蔥,風吹過時,波濤滾滾,清香撲鼻,是一場極妙的視覺嗅覺盛宴。
但是萬木崢嶸下,說不定隱藏著無限殺機。
她跳下枝頭,靠著樹翻著自己的乾坤袋。
出來這一趟,簡直是血虧。
幸好還有幾張「封」字元。
她掏出三張,來到大山外延與村口的交界處,選了幾個合適的樹幹把「封」字元拍了上去。
瑩瑩白光在她指縫間瀉出,「封」字元被開啟,泛白的符紙邊角隨風搖晃。
她倒沒指望幾張字元就能把蛛魔困在大山裡,畢竟它們有可能從任意的山頭出去。
只是如果它們想要吸食凡人,那一定要經過這兒,看到這些字元絕對會不爽。以它們愚蠢的想法,是一定、一定會跳起來把字元撕碎,堂而皇之地告訴她:蛛魔在此!
那樣最起碼有個準備,不至於被打得落花流水。
忙完這些活兒,她找了處沒人的地方,先掐訣大致清理自己一遍,又跳到河裡把自己洗洗涮涮。
這血腥味也太濃了,有蛛魔,也有陶子赫的,她忍不了。
穿上衣服,確認沒有一丁點怪味後她才回到赤腳大夫家。
整間屋子都充斥著鮮血的味道,少年臉色極其蒼白,懨懨地躺在丸子床上。他上身赤裸,肩膀處用厚厚的繃帶綁了一圈又一圈,暗紅的血從繃帶裡溢位來,他的生命力也在一點點流逝。
大夫守著他,唉聲嘆氣。
「姑娘,這娃估計是救不活了,傷太重了。」
巫夏斂眉,「沒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他傷可見骨,不比徐秀那天只是外傷,所以她除了每天輸送靈氣,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但是事實證明,反派就是反派,放在別人身上分分鐘必死的重傷,他居然頑強地與其抗爭了好幾天,隱隱有醒過來的趨勢。
第六天,巫夏排查完山裡的情況,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陶母尖酸刻薄的罵聲。
「這個小白眼狼死了最好!」
「還有你,他受傷為什麼叫我們來?」
赤腳大夫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他不是你們兒子嗎?他受傷了你們不來看看?」
「看什麼看?那位仙人呢?這小白眼狼已經是她的人了,我們可不出錢啊!」
「你——」多話的婦人被推了一下,話頭生生止住。
巫夏抱著劍,冷冷睥睨他們。
「仙人?」陶母鼻孔朝天,罵罵咧咧的表情還掛在臉上。看見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又諂媚又害怕,立即瑟瑟縮縮地領著陶父貼著牆角離開,「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出了大門,兩個人不知道又商量些什麼,你推我搡的。最後還是陶母出面,扒著圍牆探出一個腦袋,兩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