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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蝶族被無方抓去做生育工具,想要培養出至純魔核時,她卻因為高超的實力,作為他的左膀右臂而存在。
無方很寵著她,寵得她無法無天,在魔域橫著走,被人戲稱小公主。
她的脾氣不算好,但凡有魔敢在面前用這個稱呼叫她,輕則招來一頓毒打,重則小命不保,從無例外。
直到有一天,她在一個叫崔玉蘭的女人面前翻車。
她叫一種曖昧調侃的語氣叫她,鬱念想要反擊卻被鉗制,被她種下一顆「傾心丹」,從此對他人斷情絕愛,只為崔玉蘭而活。
但是這個丹藥並非無解,崔玉蘭答應,只要做她三個月隨從,就會把解藥給她。
鬱念答應了。
她們走遍修真界的每一寸角落,甚至還闖過龍宮,這個大膽的女人,進去偷了一根龍筋,來鍛造自己的本命神劍。
這個女人膽大妄為,性格惡劣、又是痞子手段,鬱念以為自己會討厭她。
然而並不是,雖然說的是「鬱念」做崔玉蘭的隨從,可崔玉蘭總是叫她小公主,說體力活小公主不能幹,小公主不能吃差的,睡差的。
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心和溫柔。
魔域的人喊她公主,語氣裡夾雜著惡意和刻意的貶低。
崔玉蘭喊她公主,是為了有理由對她好。
「我是魔族,你不怕我殺你嗎?」
崔玉蘭傾身,冷艷的紅唇貼著鬱唸的耳朵笑道:「不是有傾心丹嗎?我不怕。」
鬱唸的耳朵紅了。
三個月之後,崔玉蘭笑著遞給她解藥:「我的小公主要離開我了。」
鬱唸的怒火被她的笑容勾起,她恨恨地解藥服下,發誓一輩子都不會來見這個逢場作戲的女人。
可是第二天,她就臭著臉重新回到了二人落腳的驛站。
她把解藥瓶扔在崔玉蘭身上,語氣硬邦邦的:「你騙我,這不是解藥。」
不然她怎麼會回來?
崔玉蘭訝然地挑眉,指了指自己的唇,「解藥被我吃了,想要,自己來拿。」
鬱念召出一個傀儡人,把驛站弄得雞飛狗跳。
崔玉蘭苦著臉去給掌櫃賠不是,打掃了整整一晚掌櫃的才放過她。
類似的行為還有很多,三月復三月,無方的一個命令把她喊了回去。
爭吵中,無方透露蝶族越來越少,她卻跟一個女人整天廝混,簡直是浪費。
「什麼浪費?」鬱念不可置信地問。
「浪費你作為一個蝶族存在的意義!」
闕忻當年擁有至純,他的女兒兒子也遺傳了他。只是闕羅被闕忻所殺,闕蘭也消失匿跡,估計是死了。
無方不再掩飾,他需要至純,迫切地需要,可是以往的蝶族都被他弄殘了也產生不了一個。
鬱念是他的試驗品,既然被迫結合生不出帶有至純魔核的蝶族,那就讓蝶族自己尋找心愛之人,或許在二人都懷揣愛意之時,至純就會產生。
可是鬱念——這個他最看好的蝶族,居然愛上了一個女修!
他把她關了起來,只允許男蝶魔進入她的洞府。
可是他們卻全被手腳折斷、轟了出來。
無方的耐心告罄,將她四肢打斷,修為全廢,準備自己親自與她結合。
鬱念終日不停地放出資訊素,可是,收到資訊的蝶魔無人敢救她。
崔玉蘭在修真界,無法跨過喜別離而來。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那一天,崔玉蘭宛若浴血的惡魔,出現了。
大戰過後,她問她:「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收到了小公主的訊息。」
二人開始逃亡,未得手的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