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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壽輝微笑搖頭:“我打小看著他長大,他的心思還倒看得清一二,他雖是聰明,性子卻容易一條黑道走死,”他搖了搖頭,看了正和玄觀說話的倪文俊一眼道:“和我這小弟倒是有點相似。”
兩人說完了話,徐壽輝又叮囑了玄觀幾句,便招呼著倪文俊上船,倪文俊與楊么擦身而過時,暗暗塞給她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低聲道:“徐大哥性子寬厚,說話作不得準,你自個兒當心點。”
楊么低頭一看,入手的卻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心裡一驚,又是一暖,輕笑道:“謝謝倪大哥,我自會小心。”暗忖這倪文俊眼睛倒是比徐壽渾要毒。
倪文俊哼了一聲,徑自去了,嘴角卻翹了起來,想是楊么那句“倪大哥”極是合心。
待得小船遠去,玄觀上前欲扶楊么的腰身,將她舉上馬背,卻被她退開道:“我自己能上馬。”說罷轉身俐落上馬,看著玄觀,玄觀只是一笑,上馬坐到楊么背後,策馬而去。
第四章 茶桂飄香
待到近了樹林,黃石、黃松兩道士迎了上來,三人走了半里路,玄觀忽地說道:“你們別小看禿昆了,他只是運氣不好。”
黃石一愣,黃松卻恭敬點頭道:“師叔說得是,方才蒙師叔垂訓,師侄細想了一下,潭州城裡我們也尋了幾回,除了那劉雲珠再沒有一個適合修煉雙修大法的處子,那一家三口偏又是硬氣的,油鹽不進,除了硬搶也沒別的法子了,也怨不得禿昆出此下策。”
黃石笑道:“師弟恁的糊塗,若不是師叔與潭州路的官員交情頗深,那番僧哪裡只取到了改戶籍的公文,若是官府裡的漢官上門,尋個別的不輕不重的由頭,只怕那三人只會束手就擒。”
黃松恍然大悟,越發佩服起玄觀,笑道:“師叔在湖廣經營也有五年,哪裡是這個初來乍到的番僧能比的。”
玄觀搖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平日裡王爺、王子們要的不過是懂得雙修之道的美女,不拘出身,也不拘是不是處子,反倒是越風騷的越喜歡。這樣的女子不但易尋,便是調教也是極省事的。這陣子轉了性,非要能雙修的處子,這樣的女子哪是容易找的?處子要調教出來,豈是一個難字說得清的?你們見他搶了我的差事,心裡不服,我卻慶幸擺脫了這個難事,如今他死了,怕是躲不了了。”
黃松看了楊么一眼,笑道:“師叔自有太一教祖保佑,那番僧一死,馬上就有這合適的佛女送上門來。師侄看著,這女子雖不及劉雲珠健壯,風姿倒勝上幾分,師叔手段高明,好好調教,自然是大功一件。”說話間已到了北郊正在建的歡喜堂,在一處臨時搭建的兩層木樓前停下。
玄觀低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楊么,嘆了口氣道:“這個是不成的,你們傳令湖廣行省內的太一弟子,加緊探查罷,免得事情臨頭了再急。”說罷翻身下馬,牽著楊么走上樓去。
黃松、黃石互視一眼,曖昧一笑,喏喏連身退下去休息。
玄觀帶著楊么從一樓前廳轉到後樓,只見木屋裡白霧蒸騰,竟是從附近引了溫泉之水,做了澡房。
玄觀笑道:“你在外逃了五天,定不敢安心沐浴,在此處洗洗罷。”楊么不出聲,玄觀又道:“我自然放你一人在此,卻是不要妄想再跑,我就在隔牆,若是要我破門而入——”玄觀伸手撩起楊么面頰邊幾絲散發,似真似假地道:“孤男寡女,我可不是張報辰那樣的嫩小子。”
楊么走到一邊,翻了翻自家包袱,取出乾淨衣裙放在竹籃裡,轉頭看向玄觀:“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玄觀哈哈一笑,轉身走了出去,又回頭道:“你也不問問張家老四去哪裡了?”
楊么一邊拆開發辮,一邊道:“他們家除了張報寧就他一個得用的,到了地頭,